是她妈出轨搞破鞋生的!温燃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她妈还是个荡妇!” 温燃脸色苍白,浑身力气被钱戈雅这番话抽干了。 这就是她面对沈砚父母时最害怕的事,心底最自卑的事。 此时此刻被钱戈雅给生生割开。 她丑陋的出身事实,就这样展现在她男朋友的妈妈面前。 谁能接受有这样身世的儿媳妇? 没有吧。 好不容易即将要拥有的母爱,她才拥有了不到一小时。 “这样出身的女孩的性格能好到哪去?可能和她妈一样也是个荡,妇!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温燃轻轻闭上眼睛,眼睫在不住的抖着,听耳边钱戈雅不断说着那些难听的字眼,让她连反阻止的气力都没有了。 忽然她身边一阵风吹过,温燃睁开眼,就看到阿姨冲向钱戈雅,怒抓钱戈雅的头发往后拽,“你再骂一句我女儿试试!” 一句话,温燃潸然泪下。 徐嫚动手毫不客气,肉眼可见地扯掉了钱戈雅的一撮头发。 她才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巴掌朝钱戈雅甩过去,是要打死钱戈雅的架势。 钱戈雅也疯了,尖叫着两只手胡乱地要往徐嫚脸上抓,温燃冲过去抓住钱戈雅的两只手。 温燃泪如雨下,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不能让钱戈雅碰到阿姨,用尽全身力气按着钱戈雅。 沈砚在包厢里等了许久,出来找人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钱戈雅趴在地上尖叫不止,头发被徐嫚女士紧紧向后抓着,抓到钱戈雅的下巴离地,钱戈雅的双手被温燃反剪在身后,徐嫚女士满目狰狞,温燃满面泪痕。 沈砚大步过去一手拎起一个,徐嫚女士还要上前揍人,“我今儿告诉你,你再敢欺负我女儿,看我不打死你,以后离我女儿远点!” 温燃猛地转身紧紧抱住徐嫚的腰,脸颊埋在徐嫚脖颈间,一滴又一滴眼泪掉在徐嫚脖子上,压抑着哭声低泣哽咽。 钱戈雅被服务员扶起来,还不死心地要冲过来,沈砚如一座冰山挡在徐嫚和温燃面前,周身散发寒气,冷眸里一片阴森。 钱戈雅冻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迈前,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 另有一个西装男走过来,扶住钱戈雅,帮她捡起文件,不多言一句地扶她离开。 沈砚声音冷冽如刀,“站住。” 钱戈雅僵着身体站住,不敢回头。 沈砚未曾问过前因后果,但也已猜出八、九分,转身问徐嫚,“她动你们了吗。” 徐嫚安抚着怀里的温燃,轻轻摇头说没有,微微摆手意思快让钱戈雅走吧。 沈砚阴冷地看向钱戈雅,眸中闪着无数利剑,“滚。” 钱戈雅不敢再多待一秒的落荒而逃。 餐厅走廊里围观的人散去,沈砚要将温燃搂进自己怀里,徐嫚制止,轻轻拍着温燃的肩膀,柔声说:“燃燃不哭,哭多了嗓子疼,哭得妈都心疼了,我们不为那种人难过生气,燃燃也不怕,没人敢欺负你,以后有妈在。” “有妈在”,这三个字如温燃的死穴,再忍不住地失声痛哭,再抑制不住颤着声音叫她,“妈。” “哎,妈在,”徐嫚眼里也闪着泪光,“宝贝乖。” “今天燃燃叫我‘妈’了!我现在比你多一个女儿了!”徐嫚摇曳着身姿推门进沈冀书房,一个圆蛋糕放在沈冀桌上,笑眯眯大掌一挥,“我家燃燃做的,夫人今天请你吃蛋糕。” 沈冀正在看财务报表,闻言呼吸顿时一沉。 徐嫚今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