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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375节


誉,搞得珍卿不好不送点什么,答应到船上也会作点书画,来日一样寄给他们做纪念。

    给元礼兄妹三人买了当地邮票,珍卿和怡民就回到玛丽女王号。

    这天下午,在等待邮轮重新出发的空档,珍卿在舱房给《莲池荷放图》上色,忽见一只黄蝴蝶翩翩飞入,它那优雅韵律的舞姿极迷人,很奇异地,珍卿痴赏一阵心情大好。

    看着那黄蝴蝶又翩然飞出,珍卿视线随之移到小窗外,陡见那个佐藤三室倚在船舷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珍卿,仿佛她是什么可口的食物,他恨不得立刻拆吃入腹。珍一阵阵恶寒心悸,连忙把窗户窗帘都关上。

    她在舱房不安地踱步一阵,怡民笑嘻嘻地走进来,拉着珍卿膀子神秘兮兮地说:”刚才有两个东洋警察,把佐藤三室带下船了,肯定是有什么罪名,说起他天天也在玩忽职守,说得严。“佐藤三室从玛丽女王号消失了,珍卿之后再未看见过此人。

    这一会,珍卿惊喜地抱着怡民脖子:”是不是野口先生出的力?“怡民小得意地连连点头。那警察佐藤三室虽是华族子弟,但上世纪很风光的华族已渐没落,声名在外的大德学者(士族),比未建功勋的落魄华族有能量得多。

    珍卿既感激有手腕的野口先生,也感激古道热场的怡民姨妈一家。打算多给他们送些书画作纪念,写几张卷轴让他们挂也不错,不过大张纸都在行李箱里。

    下面的行李舱开大箱,是每天八点至十一点,珍卿翌日取了好些写字画画的生宣熟宣,将最近练习最多的《张玄墓志》写了两篇小字长卷。又问怡民东洋人喜欢谁的诗,怡民说唐代的李杜元白柳的诗他们都喜欢,珍卿又用不同书体写好多诗,华女士都笑她能出摊卖字了。

    也许是连续两天书画上太用功,珍卿出汗后又受了晚上的凉风,晕船加上伤风不免又病倒。病重得有时看着要死过去,黄先生、华女士、怡民里外关照她。舱长布雷尔先生、管餐室的头头,包括同船客人都多有关照。

    有位极和善的宋太太——他们一家是从长崎上的船,每天过来看珍卿一两回,总是带水果点心糖果给怡民和珍卿吃,有一回还带一整瓶烈酒来,还教怡民怎么给病人擦身降温。法国的阿梅戴神甫兄妹,也不时一起过来看望珍卿。据说珍卿神志不清时,华女士身体不适也躺下了,是阿梅戴嬷嬷给她擦身,阿梅戴神甫举着十字架,对着珍卿念了好一会经。

    第四天,珍卿病体稍愈靠坐在床上,还庆幸船上所遇竟多善士,华女士犀利地泼她冷水:“傻囡囡,你住在特别二等舱,日常起居出入,显见身价不菲、教育良好,你身上积聚着名利的潜能,大家下意识趋炎附势,又有什么稀奇。要说阿梅戴两位在教人士,倒看得出没有坏心,不过是想传教布道而已。倒是你们以为是菩萨的宋太太,实在表里不一,你们两个被她糊弄得团团转。”

    珍卿和怡民不由面面相觑。

    华女士语重心长地讲道理:

    “珍卿、怡民,你们两个小姑娘很出色,标致的没你们聪明,聪明的没你们标致,所以世人待你们多是笑面。实际呢,除少数人为人至善,绝多都是名利之徒。不要见人笑脸相迎、言谈顺意,就以为她定就是好人。

    “天天来看珍卿的宋太太,当着你们一尊笑面佛似的,背地里讲起闲话几难听,若非东姐(华女士女佣)碰巧听到,我又哪里晓得她是这等人!

    ”她讲珍卿结了婚还不检点,天天跟一群男学生胡乱打混,还跟下头的鬼佬水手调情,跟东洋警察眉来眼去,还说……哎呀,还说你是旧时候的花魁,谁也别想独占……她们说二、三等舱的老少斯文男人,你们全跟人家出入说笑过,说怡民时常半夜还在起坐室,除了怡民里头全是男人家,谁晓得跟人弄的甚勾当。宋太太这样没道行的,自是无耻下贱之极,可有人愿意传,就有人愿意听,吃亏的是你们……最属刘太太爱嚼这些舌头……”

    怡民气得脸恍惚唇发白,紧紧抿住嘴没有讲话。珍卿打小是个泼皮性格,没华女士以为的那么脆弱。不过若她讲的是真的,她对宋太太也看走眼了。

    怡民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女士,是东姐亲耳听到吗?”华女士点点头答道:“是我前天后半夜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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