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没有分寸的事。 顷刻,南康泽清清嗓子,问:“唯唯,你今日让人来请我,总不会是让我看你如何三避华姑娘吧?” 南文英端起茶,敬给南康泽:“兄长,唯唯有事相求。” 南康泽推开她的茶:“无功不受禄。” 南文英羞了声:“兄长,那日东街的事,郑家二郎也在,我怕他误会,你可不可以帮我……” 南康泽轻笑:“帮你去探望他?顺便替你解释那日的事与你无关?” 南文英掩饰:“只是想让他知道,那件事与南府无关而已。” 南康泽一把接过南文英的茶,打趣:“唯唯长大了,知道为府里打算了。” 南文英烫得脸都红,“不然呢。” 南家侧门。 华朝听完丫鬟的回禀,眼睛一红,落下泪来。华晟看在眼里,虽然不甚耐烦,但只能低声安慰:“或许下次来,她会见你。” 华朝抽泣,哭个不停:“南姐姐不要我了。” 华晟重重叹口气:“你从小与她一块长大,有这份情谊在,她轻易不会断掉与你的往来。” 华朝这才止住哭声:“那倒也是。”她擦干眼泪,抬眸望见华晟眉头紧锁,似乎心神不宁。 “哥哥,你是不是在想东街的事?” “没。” 华朝担忧地问:“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们真的会没事吗?” 华晟口是心非:“能有什么事。” 华朝笑起来:“哥哥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郑家小郡主没有证据,想来她也奈何不了我们。” 华晟苦笑:“自然。” 华朝身在内院,有些事不方便让她知道。 譬如说那天自东街回去后,深更半夜,小厮来报,府里的马畜家禽全都死了。除人之外,府内活物皆身首异处,血溅得到处都是,守夜的小厮被吓得魂飞魄散。 行凶者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华晟得到消息后,怕惊动华大老爷,并未报官,而是让人悄悄处理。 华晟也曾怀疑过郑家。 只是,这么多年,郑家一向安分守己,从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就算想做,郑家也没有这个本事。华晟将疑心放到令窈身上,细想之后,觉得更不可能了。 哪怕她有宫人太监使唤,也不可能潜入他华府作恶。 华晟这几天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之所以然,一路上听华朝念叨昔日与南文英的姐妹情,更是烦躁至极。 待回到府中,尚未清净半刻,华大老爷又差人来请。 刚到门口,华晟就被华大老爷扔的墨砚砸中鬓角,鲜血直流。 华晟愣住,“爹。” 华大老爷冲过来就是一巴掌甩他脸上:“不孝子!我养你何用!一天到晚惹是生非!你在外兴风作怪的时候,可曾想过家里人?我华家的荣华富贵迟早毁在你手里!” 华晟颤着声问:“爹,发生什么了?” 华大老爷怒目相视:“你还有脸问?” 原来华大老爷被人弹劾了。朝中言官以教子无方的理由,列出华晟从前种种错事,加上有人指出华大老爷在汴梁任职期间曾玩忽职守,火上浇油。圣上因此极为不悦。 华晟胆战心惊,颤巍巍问:“爹,那您……” 华大老爷:“多亏你姐姐在宫中求情,跪在德化殿三天三夜,请太后去除她的封号,从妃降为昭仪,为家人赎罪。太后甚是感动,刚好赶上年节将至,太后以正月里不宜重罚的理由劝圣上,圣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