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月儿叫的这样顺口,让颜如月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而一墙之隔的宁泽则是愤恨不已,原本他才是月儿的夫君才是! 柳枝咳了咳,颜如月回过神。不过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给她增添了一抹艳色。本就出色的容貌瞧着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宁泽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温柔小意,清秀的姑娘。可是此刻颜如月粉腮红润,芳菲妩媚,宁泽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多少。 原来,是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贵吗? “柳枝,去将玉佩取来。” 颜如月没动,懒得和宁泽有过多的接触。且她已经成了婚,不管这内里如何,她都是谢砚的妻子,合该与外男保持距离才是。 柳枝走过去要东西,宁泽捏着玉佩还想说什么,就见谢砚走了几步站在颜如月的身侧。男才女貌,着实是登对。 宁泽低着头,柳枝咬着牙将东西抢过来。 颜如月甚至都不想碰,叫柳枝洗干净后再用帕子擦干。谢砚侧过头,又问她:“要喝茶吗?” 颜如月点头,夫妻二人便进了屋里。 只留下宁泽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知所措。 屋里,颜如月展露笑颜,“多谢了。” 她当然知道方才他是在给她撑腰,虽说即便没有他自己也会处理好,但是这份心意,她领下了。 谢砚淡淡的嗯了一声,低眉敛目去倒茶,颜如月的目光便落在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颜色若玉,这双手和他的主人一样,都让人赏心悦目。 谢砚倒好茶推过去的时候,柳枝也清理好玉佩送了进来。 谢砚的目光便在玉佩上扫了一圈,能看出是料子极好的东西,颜色通透流光溢彩。 颜如月接过后低头看了看,脑子里闪过当时她送他玉佩的情景。 那时候他们才刚刚订下婚事,姑娘家满心欢喜,脸上带了羞涩将东西给他。宁泽也没说什么,将东西接下后也没见他佩戴过。 当然,他没送她定情信物。 原来颜如月还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去放起来吧。” 从宁家将梳妆台和柜子等物搬到了谢家,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内变得有些拥挤。柳枝将东西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匣子里,放好后落了锁。 有什么东西也一同被锁起来尘封住。 颜如月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眉眼带笑的称赞:“好茶。” 二人随意的闲聊几句,他才起身说要去温书。颜如月想起来,今年的乡试,谢砚好像也是要下场的。 本来他是私塾的夫子,每天要去教书。不过因着成亲,特意给孩子们放了三天假。他这几日便呆在家里,顺便多看看书。 等谢砚走后,颜如月起身靠在小榻上,拿起未看完的话本子接着看起来,这次一目三行看的飞快。 窗外有草虫鸣叫,轻风徐徐吹散暑意。她懒散的靠在那,只觉得心情无比的放松。 除了小榻过于窄小,背靠有些硌人。 在谢家的生活和在颜府的很不一样。 谢砚到底只是个贫困书生,吃穿用度和颜家人没法比。第一天颜如月还觉得新鲜,于吃食上没有过多的挑剔,至于床榻,她让柳枝多铺了被子,也还算过得去。 不过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她就有些受不住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