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样子。 主人会不会真的想用原型跟我干一砲啊? 被一隻苍蝇抱着还是蛮惊悚的,我就这么坐在主人的尾部上。 「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路西法哼了一声。 我愣愣地说道:「我也不过看第三次……还是挺震撼的。」 「……奴隶,你的手在摸哪里?」主人低沉的声音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又像回盪在脑海之中宏亮。 我彷彿摸到滚烫的热水壶反射性收回手。刚刚一直在摸主人的尾部,有点毛,手感意外不错,重点是我很怕坐在上面把主人压爆了,好歹也有个七十公斤。 「哇!怎么回事?我以为别西卜与米迦勒打起来了。」拉斐尔走过来,看见我被抱在主人的长脚中还坐在主人的尾部上有些错愕,「天啊,别西卜是不是发疯了?」 ……拉斐尔很温柔我不想讨厌他,可是不要再惹我的主人生气了,我真的很怕我的屁股会裂开,我忍不住又摸着主人的尾部,应该等同主人的下腹吧。 「噢……吃大便的臭苍蝇。」利维坦姐姐也靠了过来。 「老海怪闭嘴!」主人骂了回去,用一隻腿勾着我的手,「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性骚扰苍蝇。」 我有些无辜,我只是觉得手感挺不错的,脚就有些不舒服了。 聚集过来的人愈来愈多,我有些不安,忍不住偷偷往主人怀里缩。这些恶魔都是些怪傢伙,被这么围着不怎么舒服,好像都在看着我何时会崩溃对别西卜恶言相向似的,微妙却饱含恶意的眼神。对于那些微妙的气氛,我几乎脚软,好险我现在坐于主人的尾部上。 「主、主人……」我看向主人巨大的复眼,却看不出主人的表情,复眼映照出成千上万的我错愕地望着他。 主人又慢慢变了回去,抱着有些腿软的我,说道:「路西法,记得你的赌约。」 「噢,别西卜,等一下,你看他都站不稳了。」路西法的声音拖长着语尾,对我伸出手,微笑地看着我,「要不要重新与我订契约?可以不用跟在别西卜身边。」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都断线了,我搞不懂为什么路西法身为主人的友人能问出这样的话,我无意识地就这么吼了出来,「你与主人不是朋友吗!你们大部分不是都与主人交好吗?为什么你们都像是在看戏?」 路西法沉默了会儿,平淡地说道:「因为人类最会撒谎,一个一个都背叛别西卜,你也……」 「路西法!是你输了,记得你的赌约。」主人把我拉到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股怒意,彷彿是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路西法闭上嘴,冷哼一声,甩手离开,那时似乎看到有些许火星由路西法的手上掉了下来。 恶魔也渐渐散去,似乎对没有上演好戏感到失望的那种恶意。 「奴隶,我是不是要你别开口,然后离我远点?」主人突然转过身,将我拥在他怀中,用腿顶着我的鼠蹊部。 「嗯……是……」我垫着脚尖,主人又是往上顶了点,我倒抽了一口气。 「你哪样做到了?嗯?」主人瞇起眼,发出有些性感的鼻音。 「哈啊……对不起……」我除了认错也不能怎样,「但是奴隶不太懂怎么了。」 主人也许不真的很在意,很快放松对我的压迫,没再顶着我的鼠蹊,他抚着我的头与颈子,又摸到项鍊上,「路西法一直想杀你,不过他找不到,这个项鍊有隐藏作用,加上……你的灵魂变了不少。」 「变得怎样了?」我有些害怕地看着主人。 「没以前单纯,这没什么。」主人摸过我的脸庞,「隐藏的效果在你说话时会失效,毕竟路西法认得你的声音,项鍊只能稍微混淆你的气息而已。」 「唔……这项鍊到底是什么?怎么都拿不下来。」我将项鍊托起,在我寂寞时稍微抚慰心灵的项鍊,毕竟这是主人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你很想拿下来?」主人挑眉。 我摇着头,赶紧把项鍊收到衣服里,生怕主人收回去,「这是您送给我的。」 「我的一隻单眼。」 「嗯?您是说……」我看向主人的红眼,想起主人艳丽的复眼,我实在不太懂苍蝇的构造,但我想主人跟一般苍蝇也不同,但把眼睛做成项鍊怎么想都十分惊悚,我震惊地看着主人。 「怎么?不想要了?」主人微微瞇起眼睛。 「您的视力不会受影响吗?」我现在又很想拿下来还给主人了,但是还是拿不下来。 主人看着我没说话。 我几乎是扯着项鍊,「您拿回去吧,求您了……」 「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