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樱不想针眼有麻烦,见他依旧偏头看着侧方的天空就拧眉道:“这是他给奴婢的工钱!他给银子奴婢给他绣荷包!” 段鸿砚狐疑道:“你还会刺绣?你才多大?” “奴婢六岁!” “哇!本事不小嘛,我妹至今八岁了,吃饭都还要人喂!”另一个男孩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 段鸿砚瞥了那向来就自命清高的褚奜铭一眼,扬唇道:“他让你绣什么?” “回段少爷,是鸳鸯荷包!”阿樱显然也不想理会,所以一只就没起身,也懒得去看这个其实第一眼有喜欢过的男孩子,自从他打了她以后,就再也不喜欢了。 “那好!”段鸿砚自怀里掏出一百两道:“本少爷也要鸳鸯,但一定要比他的那个大!” “我也要!”另外三个男孩也一人掏出一百两为大哥助威。 阿樱看着怀里的四百两银票,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颤抖着举起并不沉淀,可对她来说比山还要重的钱,娘啊,女儿可以给您养老了。 “段……少爷,可是奴婢现在每天要忙碌很多,没世间绣啊!”钱啊,真的不是不想要你,而是真的没时间啊。 “这好办,本少爷恩准了,从今往后你云樱只负责给大伙刺绣!我们走!”说完就挑衅的瞪了一眼那一直没说过话的褚奜铭,带领着众人离场。 样子极为嚣张。 “天啊,好多钱啊,我发财了发财了!” 褚奜铭并未生气,反而嘴角弯了一下,起身道:“贪财!” 阿樱快速将银票塞进怀里,想反驳时,人已经消失,不过她还是要谢谢这个大好人,要不是他,那些人也不会知道她会刺绣,还拿出这么多银子给她,娘辛辛苦苦一个月都没有一百两,难道说我云樱这么厉害? 想也不想,快速转身冲回屋中,将那绣蓝拿着走到冯婶给她安排的小屋子里,打开窗户,绷好绣布,穿针,开始奋斗。 朝阳宫。 云挽香坐在门口神情恍惚的望着高空,阿樱,你现在是不是很饿?是不是还站在街上?是不是已经一天一夜没喝过水…… “皇后娘娘驾到!” 站起身随着其他人一同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是不是有消息了?一定是的。 段凤羽愁眉不展,抬手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云挽香起身后就迅速上前急切的问道:“娘娘,怎么样?找到了吗?” 盛装女人有些为难的看着那个急得眼眶泛红的女人,摇摇头:“昨夜找遍了全城,上午又一一去打问,就连宫门口的守卫都没见到有六岁的女娃被押出宫,挽香!本宫这次是真的尽力了!” 哎!爹爹好歹是当国丞相,如果他都找不到,那么就真没人有这个本事了。 闻言云挽香直接瘫软了下去,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没了吗?不会的,阿樱不会消失的,一定在哪个地方正等着她。 “云挽香,你且莫要着急,如今都还在到处寻找,或许已经出了帝都城,本宫欠你这个人情说好还你就还你,即便找遍帝月国,也定把人给你找回来!”弯腰将女孩搀扶起,都是人母,她能明白她的心情。 “吸!” 就连仁福都揉揉眼睛,皇后娘娘居然亲自搀扶,这又是怎么回事? 落月宫。 书房内,布置得干净典雅,一尘不染,书桌后,一身名黄色红雀开屏装的苗温娇正专心一致的垂头将竹简上的文字抄在宣纸上,一举一动都透着气质如兰。 笔尖轻轻挥动,娟秀的字体逐渐呈现,犹如本人般优雅。 “娘娘,柳妃求见!”翠荷上前小声打断沉默。 闻言苗温娇意外的抬眼:“她来做什么?” 翠荷抿唇想了想,继续道:“她说要您帮她做主,浑身是伤,脸部最为严重,十指被夹得不成形,很是凄惨!” “哦?”苗温娇颇有兴趣的放下毛笔,身躯微微靠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