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人都为她这种低调的行为啧啧称奇时,没有人知道,因为张先生的那次“警告”,christina自那次失禁后就出现了神经衰弱的症状,不是她不想看到媒体,这么艰难才换来的机会她是脑子坏了才会往外推,可她更怕的是,张先生如果看到她的采访视频,别说最后的总冠军,怕是她继续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都难如登天。现实摆在面前,即便她再恨冷云溪,她依旧得为五斗米而折腰。 这世界,向来如此残酷。 所以当这一轮比赛的最后一场开始的时候,christina没敢跑去现场,而是坐在病房内,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赛制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依旧是参赛选手先抽取演讲的题目,而今天,一直被许多人关注的“冷云溪的室友”、“wang公司力挺的新人”、“江南闺秀”司徒白赫然在列。 当司徒白向所有人展示她的演讲题目时,christina的手死死握住床单的一角,脸上喜怒不定。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司徒白抽取的题目和她当时的题目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望着站在聚光灯下的司徒白,christina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只是几天不见,为什么感觉她的气质有些不一样了? 看着双眼中神色越发显得坦荡的司徒白,christina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想多了,谁能在短时间内变化那么多。 坐在评委席上的cris与pola互视一眼,捉刀总归是有限的,从现在开始,就要看司徒白自己的表现了。 和christina演讲时的那种水到渠成不同,司徒白更有一种行云流水的顺畅,似乎,当被问及她最无法原谅的事情时,她对于这个答案早已深刻地刻在骨髓里,浑然一体。 “我最无法原谅的事不是堕落、不是失控,也不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而是懦弱!”司徒白站在讲台上,看着坐在贵宾席处的母亲,眼角有那么一瞬间,酸涩得难以睁开。 可她想起当初的种种,眼中的悲伤苦楚却再也收不回去。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家世得天独厚,正如当初晓芸所说的那样,她们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平常人的痛。她承认,她一直是天之骄女,在去b市上学之前,她几乎就没有为自己之外的人、事上过心。 厉牧追求她的时候,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对这个花花男人极为不屑,每次看到他的声援者都恨不得横眉竖眼,但,心底,不是不高兴,甚至隐约有些兴奋的。 她们这个寝室的人,太耀眼。无论是进了演艺圈的晓芸、看似土豪实则内秀精明的鎏金,乃至一出现便能夺人目光的冷云溪,每一个人都自有一种气韵。和她们在一起,司徒白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突出,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厉牧毫无掩饰的热烈追求,让她一下子找不到了北。无论嘴上说的多么冠冕堂皇,“那种男人我不稀罕”,“那么多前女友,也不知道有没有得了什么病”,但其实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毫无抵抗力。 于是,最后被人玩了,也不能只怪对方不是? 明明知道这场“恋情”来的太容易,厉牧的热情来得太轻而易举,她还是懦弱地放任自己一味地沉浸在自己构建的虚幻美好里。 直到事发,她却一副被人玩弄的悲惨模样,除了逃避,什么也没做。 而她最后悔的是,便是因此伤了母亲的心。 “人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逆境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找上来。失败不可耻、绝望也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己还没有开始奋斗就已经觉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寻找借口、懦弱地逃避,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所以就要事先逃离,这并不是自我保护,而是没有责任心的表现。人的一生就这么一次,处处指望别人,懦弱就会成为本能,依附别人而活,这样的人生绝不是一个精彩的人生。相反,当懦弱成为习惯,这一辈子就再也无法活出本心。”她第一次的懦弱如果说是因为厉牧的脚踏两条船而疯癫,那么第二次的懦弱就是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比谁都知道。即便家族压力再大,也不会拿她的终生开玩笑。和祁湛的联姻虽说是为了家族,但更多的是为她的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