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受损也极具下降。 父母当时很生气,说要彻查此事,但是事发当天监控就这么凑巧地出了问题,谁都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但是在她的心里,这就是个永远抹不去的阴影,甚至还因此得了抑郁症,一家人刚开始很同情心疼,可是一段时间内心过去后,大多数人就开始反感她。 “耳朵听不见又怎样,你可以好好面对生活啊,为什么你要一蹶不振呢。” 有些人标榜自己乐观向上,站在高处对她的消极的态度嗤之以鼻。但其实贝盈盈很想克服,却很长时间走不出心里的困境。 以前她在的班级里,有人知道她耳朵有问题,大部分是同情把她当特殊群体照顾,也有一部分人看不起她,还私下骂她是聋子。 所以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不管是同情还是羞辱。 俞寒闻言转过身来,看向眼眶发红的她,无奈轻言: “所以你认为我对你好,是因为知道你耳朵有问题,同情心泛滥?” “……笨蛋。” 她惊讶,仰头看向他,他稍稍俯身,注视着她的眸子,声音柔和: “其实我从来不认为你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带上助听器都一样,而且——” 他抬起双手,轻轻盖住她两边的小耳朵,唇畔轻勾: “瑕不掩瑜。” 残缺美何尝不是一种美,依旧可以震撼人心。 她懵懵地看着他,被他的话震惊到,心头涌出一股暖流。 他视线一转,落在她左边耳朵,“这边的助听器呢?” “唔,坏了……” “那我说的话你可以听得清吗?” 她点点头,“不过稍微有点不清晰。” 于是男生放轻声音在她左侧说了一句,女孩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他笑了下,“没听到就算了。” 她气鼓鼓瞪他,这人怎么还带这么欺负人的呢? 她不理他,作势转头走,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他笑意渐深,在她右耳边低沉出声: “真是挺傻的。” 他炽热的气息落在耳廓,女孩顿时面红耳赤,脑子里如鞭炮一样噼里啪啦。 - 两人回到本营的时候,全班同学都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使得女孩脸又通红一片。 大家看到她脸红成这样,心里:卧槽我知道你们去干什么了。 下山前,大家一起拍了合照,作为这次实践活动的证明。下山后,他们上了大巴,贝盈盈和纪妙坐在一起,后者敲激动地问她:“俞寒抱着你到底干嘛去了!你们之间是不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别乱说了……” “你不知道,司葵看到俞寒抱你,整个人都气炸了呢,任她再怎么努力,还不是碰不到俞寒一下。” 贝盈盈想起刚才男生手轻轻盖在她耳朵,耳根又再次烧了起来。 - 下午,贝盈盈和俞寒终于回到了家,一进门,袁曼荷就迎了过来,看到女儿,整个人都惊呆了:“你这是怎么了?!” 贝盈盈被她搀着坐在沙发上,母亲看到她身上的擦伤和膝盖上的伤口,心疼坏了:“怎么弄得弄成这样……” 女孩解释了下,而后看向后脚走进来的俞寒,轻勾起唇角:“还是俞寒找到我的,把我从树林里带出来。” 袁曼荷看着男生,继而感激一笑:“真是多亏了小寒,在外还要照顾你这个小麻烦。” “妈……”女孩嘟囔。 “没事的袁姨,”俞寒也回以浅淡的笑,“那我先回房了。” 俞寒走后,贝盈盈靠在袁曼荷怀里,轻声说:“妈妈,其实俞寒他挺热心的,这次我受伤,他也一直照顾我。” 她不知道母亲心里是如何想俞寒的,但是她希望可以让俞寒更多被人喜欢。 袁曼荷叹了声气,欣慰点头:“这孩子确实改变了不少。”当初初中的时候,那么叛逆,袁曼荷知道他母亲操碎了多少心。 人都是会改变的。 - 晚饭的时候,贝洪从公司回来,贝疏颜也从补课机构回来。 饭桌上,贝疏颜提到了国庆结束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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