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而在他走出去不远之后,司禛从墙后面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萝卜样的东西,但是他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告诉过他,这是山参,跟萝卜长得虽然像,但却是完全不一样。 萝卜家家都种的有,几分钱一斤,不值钱,但是山参就不一样了,这么一棵山参能卖好几十块钱呢。他今天上山捡柴的时候发现的,立马就来姜家了,准备送给甜笑的奶奶。 姜家的人都那么好,他得了好东西,自然愿意送给他们。 可他刚走到这里,就看到刘富贵鬼鬼祟祟的趴在在矮墙上,往姜家的猪圈里丢着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看这回还药不死你” 刘富贵这人在大队上的风评很不好,是个小瘪三,平时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司禛留了个心眼,等到刘富贵走后,他手脚灵活地翻过矮墙进了姜家的院子,然后走到猪圈旁边一看,发现猪槽里面有一颗白色的药丸。 这药丸看起来很眼熟,跟他以前见过的他爸妈用来药老鼠的老鼠药很像,当时他爸妈还提醒他千万不要碰这个,这个药要是不小心吃了,人也就没了。 司禛将药丸捡起来,眼神闪过一丝寒冷的光。刘富贵是刘桂芬的弟弟,刘桂芬和谢婶子还有姜叔叔关系一直都不大好,后来分了家他以为谢婶子他们可以清净一点了,没想到刘家人竟然这么不要脸,给谢婶子家的猪下老鼠药 简直太过分了。 司禛的脸上满是冰霜,他将那颗老鼠药用一张树叶包起来,又在附近找到了另一颗老鼠药,再次翻墙跳了出去。 这事他得找个人商量商量,商量的对象就是旭日和东升。 他是在晒谷场找到旭日和东升的,崔凤菊抱着甜笑跟村子里的那群老妇女们闲聊,本来那些人一开始都在说大房和二房打架的事情,可是崔凤菊一来,便有人立马换了个话题聊了,谁也不敢当着崔凤菊的面说她儿子的不好。 但也有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比方说黄三他媳妇和王招娣,他们两个上回输给了崔凤菊不少钱,心里还记恨着,两人故意当着崔凤菊的面冷嘲热讽。 结果还没说几句,就被崔凤菊几句话一刺,就刺的没话说了。 “哎呦,这不是黄三他媳妇吗我好像听说你们家黄三跟隔壁桐木坳大队的一个姓陈的寡妇掰扯不清楚上回那个陈寡妇流了个孩子,你男人是不是还杀了你们家一只鸡送到给人陈寡妇了哎呦我就是想不明白啊,人家陈寡妇男人都死了两三年了,她一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啊难不成是自己把自己弄的怀上的” 崔凤菊明明知道是咋回事,偏偏要装出不懂的样子来气黄三他媳妇。看热闹的人听了,都忍不住捧腹大笑“女人自己咋让自己怀孕的女人没了男人咋可能怀的上嘛” “是啊,大家都知道没男人女人是怀不上孩子的,那大家说说,陈寡妇那孩子是不是黄三的”崔凤菊似笑非笑地看着黄三他媳妇,见她脸都气绿了,就笑的更加厉害了。 脸气绿了算啥头上绿那才是真的绿呢。 黄三他媳妇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关键人陈寡妇那孩子还真是她男人黄三的,她男人就去桐木坳帮着干了两天的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陈寡妇给搞上了,睡了几次之后连孩子都怀上了。 她气得要去找陈寡妇的麻烦,没想到孩子先流了。她除了在外面嘴碎一点,说到底也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妇女,心里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自己的男人,都跟了他好几年了,孩子也生了好几个了,还能说不要就不要能咋办,日子就这么过呗 但如今这种事情被崔凤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她嘴硬“崔婶子,你少在那里冤枉我家黄三啊,那个陈寡妇不是啥好东西,见到个男人腿就分开,我咋知道她怀的是谁的种我男人就是心肠好,才炖了只鸡给她的,你们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这话让崔凤菊噗嗤一声笑出来了,笑的脸上的褶子都颤动了。她怀里的甜笑觉得好玩,便伸出小肉手去捏捏她的脸蛋。崔凤菊十分享受乖孙女的抚摸,任由着她“是吗真没想到你家黄三竟然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啊,那咱们村的张大爷上回不小心摔断了腿,咋不见他炖只鸡去看望一下还有赵阿婆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他咋不去还是说你家黄三,专挑年轻女人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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