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 季池川用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另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笑着说:“有你在,我不看。” ……完了,这个人醉酒醉得心智水平都下降了。 李因既有些无奈,又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好笑,要不是他像树懒一样抱着她,让她两只手都动弹不得,她真想拿出手机,把他现在这个像小孩子一样耍无赖的模样拍下来——毕竟他酒量好,能展现出现在这种形象的机会简直屈指可数。 酒店外,季池川的司机见到他们提前出来,非常吃惊。 他替他们打开车门,“杀青宴已经结束了?现在要回酒店吗?” 李因看了季池川一眼,轻咳一声,“不是,还没结束。” 她让他先进去,然后对司机说:“池川酒喝多了,师傅,能麻烦你帮忙去附近药店买一些醒酒药吗?” 司机师傅看看他们,颇有些会意地点了点头。他离开后,李因坐进车内,刚刚关上车门,就觉腰间一紧,背后,又贴上来一具热烫的身体。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季池川就已经把他穿在外面的西装外套脱了不说,衬衫领口的扣子,还被他解开了好几颗。 他双手牢牢地抱着她的腰,从背后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热烫的呼吸,仿佛羽毛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扫过她的心尖。 “阿因……”他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你坐到我身上来。” 李因还没来得及动作,肩膀就又被他握住了,他喝得太醉,不大能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量,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地把她原先背对着他的身子,掰了过来。 李因还在暗自在意肩膀被他扭得有些疼,他急促又热烈的,带着醉人酒精味的吻,就这样向她侵略了过来。 她完全招架不住,只有闭上眼睛。 他于是更加急、更加热地吻过来了——在这黑暗封闭的空间内,他仿佛带着穿越了时空的千军万马,声势浩大地向着她倾踏而来…… 李因的意识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并且察觉到季池川的手有些不大安分的时候,已经晚了。 季池川摊开自己的右手,有些呆滞地抬头看坐在他身上的李因,“哪里来的纽扣?” 这是一颗白色的,复古花纹雕刻得非常精致的纽扣。 李因感觉到腰后有一丝冷,于是伸手摸了一下——这件裙子不露腰,她却直接摸到了自己的皮肤。 她再回头,看到季池川手掌中的这颗纽扣时,油然而生一种仰头哀嚎一声的冲动。 裙子…… 我新买的裙子…… 花了大半个月稿费买的裙子…… 季池川仍然呆滞着,“是我……干的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 李因看了一眼自己始终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却不肯,“没事,我给你买条新的……” 然后趁机把手搭在了她腰后…… 李因:……好好的一个季儒雅,怎么喝醉了酒,就变成季流氓了?! 他继续死抱着她不肯撒手,就连他西装口袋中的手机响了,也不予理会。 李因伸长了手,好不容易才拿到手机。 电话那头的佳佳,好像早就知道季池川在她身边似的,一开口就喊,“李姐?” 李因点了头,“是我。” 佳佳说:“我才转个身的功夫,池川就不见了,一会儿几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