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了—— 黑袍尚完整的穿在身上,他人却硬抵着傅灵佩到了门板上,背微供着将她整个怀住,唇将那张拨火的嘴儿含住,再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傅灵佩细细地喘了起来,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样子抵在身后冷硬的门板上,腰下的裙摆已经被卷了上去,一只手抵了进去,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粝冷硬,她“哎你——”了一声,身子虾似的拱了起来。 丁一抚了抚,眼眸弯成了新月,露出淘气的笑意来,显得有些稚气:“哎呀,新露频出……” 傅灵佩唰地从头一路烫到了脚,正庆幸有面具遮着,脸上传来的一道撕拉声,让她知道——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已被揭下来了,正对上丁一笑盈盈的眼睛,似受了蛊惑般一字一句缓缓道: “秀色足以佐餐矣。” 丁一被刺激了,门板发出“嘭”的一声,傅灵佩像被打桩似的一下子被钉在了身后冷硬的门上,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发不出一句话来。 修真界的门向来是很结实的,即便两个元婴修士互不相让如野兽一般的互博都未让它损坏一分一毫,除了连续不断的嘭嘭声以外。 傅灵佩站了很久,丁一也没出来,两条长腿本是踮着的,他嫌弓着身子难受干脆托着她站起,让她盘着,跟孩子似的托着一路来到了书桌前。 桌上的青花瓷瓶被扫落,湿漉漉的水洒了一地,和着残落的花瓣儿一起。 两人都顾不得了。 傅灵佩抠着他,指甲在他肩上留下一道道猫抓似的印子,丁一将她放在桌上好好安着,另一手将一直勾着的绣花储物袋打开,拎出一条白色纱裙,裙子完全遮不住,薄薄一层。傅灵不依,却还是被心肝儿宝贝儿似的一通乱哄,被丁一半强迫半顺着穿了,纯白色的绸缎将胸前束得鼓鼓,露出老大个半球儿,白玉似的质感颤颤巍巍,殷红果儿俏生生地顶着。下面只有半截,露出两条细长腿,偏臀儿后有个白绒绒的球,与脑袋上那直楞着的两只兔耳朵相呼应。 傅灵佩向来面上表情不多,清冷自持,此时被丁一这么哄着迫着穿了这套兔儿衣,却有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美,既纯真却又充满着极致的诱惑。 丁一将她当个娃娃似的摆弄,当成品出来,自己却先受不了了。 “你——” 傅灵佩惊愕地看着他。 丁一呆呆的,垂头才发现有红色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往下落,猛地惊醒过来,捂着鼻子仰脖子不敢动了,脑子却还不自觉地回忆着傅灵佩支棱着长耳朵雾气蒙蒙的大眼睛。 鼻血再一次喷了出来,势如破竹,止也止不住。 ——妈的,刺激大发了。 丁一怔怔地想。 傅灵佩哪还有不明白的,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外袍将自己全身裹了起来,隐约还能听见丁一喉中发出可惜的叹息声。 丁一的鼻血这才断断续续地止住了,她无奈地想要靠近,却被丁一一掌阻在了原地: “别过来!” 浑似她浑身都长满了有毒的菇草一般。 她无奈地摊手,无意间露出的一丝春光,让丁一连忙转过头,默念起清心咒,过了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好了么?” 丁一悻悻地,脸色因刚刚出血更有些苍白起来,“好了。” 两人间一触即发的暧昧与情/欲也随之冷却下来。 傅灵佩心里却起了一层担忧,以修真者的体质,即便她再吸引人,丁一也不至热血沸腾至出鼻血才是,终归还是身体亏损了些。 “……以后,你我还是先保持距离的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