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赔你千件,万件。”丁一凑到她耳边,轻轻嘬了嘬她艳红的唇瓣:“卿卿这件红裳甚美,凌渊欢喜极了。” “蜜桃尖尖,实在可口。” 他放下身子,青草萋萋,溪水潺潺,脸上不由挂起了促狭的笑:“静疏看来是等不及了……” 傅灵佩想啐他一口,没料出口的全是喘息。 真可谓羞花玉露凌枝颤,巧舌弄著蕊万点。一阵狂风雨骤,傅灵佩睁着眼,看着帐上牡丹吐蕊,半天才缓过神来。 眼波盈盈地看他:“凌渊,你怎可如此?” 丁一只觉身下要爆炸一般,将他的理智轰然一声都烧了个精光。 他不耐烦再脱衣,灵力一震,乱红飘飞,猿臂舒展,肩膀宽阔,身体似最美的雕塑,唯独腿间雄赳赳气昂昂,狰狞挺立着。 丁一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明明之前极为老成,此时却不得其门而入地在关外乱窜。 “静疏……”他求助般看向傅灵佩,眼角都熬红了一般。 (河蟹之风刮过,赠字一千见q群,群只为河蟹用,聊天的话姑娘们愿意就聊,不愿意就保持安静~) “……你怎么了?”傅灵佩莫名,女子总会经受一番这般破瓜苦痛,她不相信丁一会因为这个而停止动作。 丁一苦笑地闭眼,将她按在床上:“莫招我。”一边喘息着,想要平复下刚刚销魂蚀骨的快感。 傅灵佩已是丢过一回,那股痒意过了一些,又被痛感一激,此时倒也不剩什么欲望了。见他这样,又觉得不忍心,一手探过去,细细摸索那根,一边问道:“你怎么了?” 丁一一手遮住眼,苦笑:“刚刚想与你闹着玩的,没想到竟然憋不住想坐实了。” “那天的道纹禁制你看到了吧?” “嗯。”提到这个,傅灵佩情绪便有些低落,手不停。 “其实你应该没看清楚,那道纹,为夺天偷日纹,早就失传了。是我那,好师尊,在捡到我之时,便下在我身上的。” ——夺天偷日? 傅灵佩蹙着眉,思来想去也不曾想到这道纹是用做什么的。一时想得深了,手上用力,丁一忍不住“嗞”了一声,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对不住了。”傅灵佩赧然一笑:“业务不熟练。” 丁一鼓励:“以后多练。” 傅灵佩瞪了他一眼——想得太美了些! 丁一努力抑住出口的喘息,声音不稳道:“夺天偷日,为邪法禁制,用途我先不与你说了。只是若我现时与你真正交合,这道纹会通过交合传递到一半到你身上,对不住,这才是我真正不能与你在一块的原因。” 傅灵佩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丁一挺挺胯,鼓励她继续。 “……你是说,这道纹会通过交合传递?” “是。” “那效用会减半么?”傅灵佩咬唇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丁一被她用力地箍紧弄得死去活来的,不由哼了一声:“喂。” “不弄了!”傅灵佩恨恨丢开,棍子烫手,一股子麝香味传递开来,丁一红着脸僵住了。 ……居然,居然就这么没了。 他捂脸,只觉丢脸到家了,时间好短! “那,不如我们试试,会不会减半。”傅灵佩眼眸晶亮。 丁一怔怔地看了她半晌,施了个涤尘阵,直到床榻之上的那些湿漉都去了,才一把揽住她躺了下来:“傻丫头,此事我心中有数,你别管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若安好,我便无惧风险。何况,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让媳妇干这事啊。”丁一即便在此历练了几十年,也还是改不了偶尔冒出的一股土渣子味。 傅灵佩默了默,想到前世终了之时,丁一也安安稳稳地升了元婴,便也偃旗息鼓了。此事她若插手引起了反作用,她才该哭。 “睡吧。”丁一拍拍她,两人肌肤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