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李越带着典籍过去,玉清道长不要太欢迎,李越一去辈分就和宏远一样,玉清观人人都叫他师兄。 花槐也观察过李越,让他念咒炼丹是不行的,李越最能干的就是画符,所以花槐也是往这方面教他。 李越背符文,背的眼花缭乱,还不敢露出一丝不满,他画的符被花槐称为狗屎。 到了玉清观,他才发现自己的狗屎符居然还是玉清观拿得出手的上品符文,他倒是没觉得花槐严苛,反而觉得现在的道门确实不大像样了,连自己这个学徒画的符都成上品符了,辛亏拜的花槐当师傅,要不然自己更加学不成什么。 花槐回到疗养院,外婆没催着她找工作,就是疗养院里的老人们也没有询问花槐的工作安排。 他们已经日暮西山,回首人生,感悟颇多,自然不会去插手花槐的人生。再加上人老成精,花槐的本事他们隐约也知道一些,那就更加不能对她指手画脚了。 其实老人们很喜欢花槐在疗养院里。 黄树和王虎如今也不再斗鸡了,都干得挺不错,把个疗养院看护的周周全全。 花槐刚逍遥了一个多月,疗养院就出了件大事,严格来讲不是疗养院里的事,却是关系到了疗养院。 原来疗养院的选址是在郊外,风景秀丽,安静清幽,老人们也都很满意,现在附近修了个什么赛车跑道,正好在疗养院旁边。 那轰鸣的跑车声可以传出去老远,白天还好些,到了晚上,特别是半夜,那些跑车的引擎尖啸能让人骤然心跳加快。 喜欢清静的老人们被折磨的不轻,院长去交涉过几次,一点用处都没用。这是一群爱好跑车的富二代集资建造的 ,就是贪图这里僻静。 疗养院的老人们能力再大,多半也是日暮西山的人,且还还是知识分子居多,就像秀才遇到兵一样,和一群富二代讲不了道理。 人家也振振有词,建造跑道占的地,他们加倍补偿了,没有强占民间田地,各项标准也是符合的,凭什么不让人家在自己的跑道上开车? 你们开疗养院是为了营业赚钱,我们弄跑道是为了爱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就别啰嗦了。 好些老人受不了半夜引擎的呼啸声,很多都回家了,院长都快愁秃了头。 胖厨娘也在担心疗养院办不下去了她也没了饭碗,这里的老人不缺钱,既然这里住不下了,那就另找好的疗养院,就是和已经相处熟悉的老伙伴们要分开了,都觉得挺可惜的。 连外婆都在考虑疗养院关门了她要带着花槐去哪里安家。 晚上的时候花槐一边听着引擎轰鸣,一边看姜平发给她的小视频,那个厂被不间断的雷劈,是个人心里都会嘀咕,现在已经彻底停产了,因为没工人愿意进去工作。 姜平告诉花槐,厂里请了什么大师过来查看,但是大白天一个雷劈下去,大师们都摇摇头回去了。 花槐知道原因,没有哪个妖物可以驾驭天雷,如果有人捣鬼,那肯定是个高手,现在道门就这几个,那种天雷不是一般人能使出来的,那些人还不想班门弄斧,得罪高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柳湖的风景好的很,只是地方偏僻,道路不好走,花槐还在思索,能不能把疗养院搬去柳湖。 花槐没有去找院长,她找到了蒋老太太,把让姜平拍的柳湖风景放给蒋老太太看,“您说,要是把疗养院搬去那里,您愿不愿去那里住呢?” 视频里那接天的莲叶和灿霞一般的荷花美的像仙境一般,湖边居然还有野鸭一群群游过,晚霞的照耀下整个湖面美的动人心魄。 蒋老太太带着老花眼看了一会儿道“我是愿意去的。我敢说要是那里的设施齐备,这里的老人都愿意过去。不过,花槐啊,这事可不好干啊,投资也不少,你……有把握吗?” 花槐有些憨傻,“不能把这里都搬过去吗?” 蒋老太太笑了,“花槐,把这里搬过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是让你外婆一直替人打工吗?她年纪大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花槐沉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想要在柳湖建造疗养院,首要的就是资金,花槐这几年没有胡乱花费,身边也有好几百万,可这些钱想要办个托老院是没什么问题,要想弄个高规格的疗养院,那就是把钱扔水里听一声水响罢了。 当然,别看花槐现在无所事事,可她只要开口,想要筹集资金是件极简单的事。玉清观肯定愿意注资,彭丽娜的父亲也不会拒绝,就连范家也愿意伸手。 但是花槐不能盲目的就这么去找他们要钱,如果没有完整可行的计划,那些人只会看在花槐个人的面上给些钱让大家好看,却不会把花槐办事的能力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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