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彭丽娜一个电话,嘻嘻哈哈来了一群人,这里顿时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 花槐迈入器材楼,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温度低,鬼影曈曈,那些器材的影子都像盘踞在暗处的鬼怪。 花槐不喜阴暗,就是在地府,她住的地方都亮亮堂堂,一进来看到这种气氛,她就皱眉了,于是她手一挥,“开灯!” 整个器材楼里的灯顿时大亮起来,照的有如白昼,花槐满意了,耳边却听到一声尖啸,要是个普通人,此刻怕已经吓的魂不守舍,花槐见过的鬼比人都多,她压根没有害怕的感觉。 听见尖啸,她单手捏了个诀,‘给我滚过来!’ 一个漆黑的人形物体就从阴暗的角落里滚了过来,花槐的手在虚空中一抹,人形物体表面的漆黑散去,露出一个微胖的女生来,她鬼眼泛红,手已经成了爪状。 花槐冷冷的看着她,“你听谁的吩咐想在这里害我们?” 女鬼还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一动都动不了,她骇然的缩成一团,“是,是赵向东吩咐的,他给了祭品……” 花槐皱皱眉,道“祭品?放在哪里?” 女鬼回答的很利落,“后面的石台上,他希望你和舒潋滟能成为他的女人。”女奴这个词就别说了,眼前这个煞星自己惹不起。 花槐漫不经心,“你是怎么死的?” 女鬼眼珠子咕噜噜转,“我是,我是在这里跳楼死的,我是被逼死的,我……” 花槐手一招,女鬼忍不住昂起了脑袋,花槐拇指扣在中指上一弹,不知道什么东西弹了过去,然后她侧着脑袋,似乎在看什么,一炷香后,她笑了,“你虚荣心强,活着的时候四处借债,甚至出卖肉/体,到最后被逼无奈想要讹人,反而失足摔死,你这还是被逼的?这是自己的报应吧。” 女鬼吓的浑身哆嗦,花槐叹气道“你手上居然还有人命,上回那个女生挑楼,就是你蛊惑的吧。” 女鬼尖叫,“不是我,是她自己借了贷款还不了,是她自己选择死的!” 花槐道“她借贷是真,不过只要她告诉父母,一二十万的贷款,现在的家庭不会承担不了,是你诱惑她自杀的,这份债就在你身上,你今天还要对我们下手,我是留不得你了。” 女鬼还想挣扎,甚至指甲暴长,花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响指,女鬼浑身一震,魂魄犹如被硫酸腐蚀,一点点开始消融,只剩下一条暗红的细线时,花槐咦了一声,但是细线马上分崩离析,什么都没剩下,花槐微微皱起了眉头。 女鬼没了,花槐感应了一下,此地没有第二个邪祟之物,她转身离开。 一出门就看见不远处热热闹闹一大群人,看见花槐安然无恙,彭丽娜和舒潋滟都松了口气。 彭丽娜招呼“跟我去吃宵夜!” 一片高兴的应和声。 花槐轻轻吩咐桂花,“器材室后面有个当祭品的石台,你去毁了它,有什么不对劲的回来告诉我。” 说着她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给桂花。 桂花迅速飘走。 宵夜吃到一半,桂花就回来了,她面色惊疑不定,花槐让她回到魂牌里去,自己和同学继续吃喝。 等回到家,桂花才道“那个石台附近血腥味很重,不过大多数是牲畜的味道,只有一小部分人血的味道,当我毁去石台的时候似乎有股力量想把我拉扯走,姐姐你留给我的血液起了作用,那股力量发现拉不走我,马上就没了,我也没追踪到。” 花槐道“果然如此,行了,我知道了,你休息一下吧。” 女鬼消失时的那条血线就极为可疑,花槐认为有什么东西在操控女鬼,不知道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桂花的遭遇更加证明了这猜测,花槐毁掉了那个东西一个爪牙,他自然想弥补一下,桂花已经是个鬼修,魂魄力量强大,是那个东西极为眼馋的傀儡,却没想到踢上了铁板。 这种鬼蜮伎俩花槐根本不放在眼里,那个幕后黑手不来惹她还罢,要不然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 赵向东还在做着美滋滋的梦,期盼一早醒来两个美少女就眼巴巴的等着他,这一晚上他做的都是春梦。 第二天他慢吞吞的起床,如今逃课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有个笑话叫有人问放羊的孩子放羊干嘛,他回答养大了卖了钱娶媳妇生儿子接着放羊。 赵向东上大学基本也是这个想法,甚至他更自私一点,他觉得上大学就是为了找好工作,多赚钱,然后自己活的更舒适,至于回报父母实现自我理想什么的,压根不在他的计划里。 可他现在用不着勤学苦读就能有大把钱花,有了钱什么都有了,所以现在他连读书的动力都没了。 宿舍里的同学都愿意帮他点名,除了躲不掉的课,他基本都不上了,毕业证书他还是想混一个的。 早上睡到九点多才起来,然后溜达到校外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