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老太虽然气呼呼的但也不说话了。 只钟小姐跟李氏作亲热状,“瞧您说的,我哪里用得着您来收拾。至于家里,我陪嫁了几亩田,这租子就给娘跟奶照看。” 看李氏跟余老太那高兴的样子,钟小姐心道,总有一天让余奉脱离这个家。不过才几日就成日有亲戚上门找余奉帮忙,要知道余奉不过是个秀才而已,无官无职的怎么帮忙?要是一拒绝,旁人就各种挤兑,纷纷说以前给余奉借了钱云云的。 余奉能帮则帮,这也是钟小姐看上余奉的这一点。自从在临安没跟贵人搭上亲后,她就被爹娘接回来,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却没想到贵人回京就成亲了,还大宴宾客。她寄去的信却是一封不回,她爹娘这才着急了。 能够嫁给余奉她很踏实,但不喜欢余家其他的人,她觉得他们看余奉的目光就是看一颗摇钱树一样。对余奉的付出也永远只求回报,她会帮余奉逃离这个家的。 ——————————————————————————————————————————————————我是分割线 余榕早上起来去早点店帮忙,却没看到杨秋花,便问了一声。张氏便说杨秋花有了身子,让梁婷过来帮忙,也不让余榕过来帮忙,“你回去玩吧,或者去你哥那里。你哥前儿还说你那几匹提花布在县里卖的好。” 余榕知道上次被季黄氏来了这么一出,张氏就想把女儿养着,不让她再抛头露面了。余榕也不勉强,回去熬了白萝卜鲫鱼汤,正在熬的时候余娟在门外喊余榕的名字。余榕听着奇怪去开了门,“这是做什么?” 却没料想余娟一下冲了进来,“榕姐,我知道你家里现在有钱了,你既然看上子瑜哥,又何苦害的林婶子卧床?这是什么道理。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子瑜哥可不喜欢你。” 她声音又细又尖,似乎想引的旁人都听到。 “说你傻你还不信,你以为她为什么卧床,那是被羞的。我何曾跟林子瑜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余榕冷笑,还不等余娟说话,她又道:“你又是林家的什么人,冲着我发脾气?你是林子瑜的未婚妻还是什么?别在这里指着我说,要我是你就先跟林子瑜要个名分再来。” 这个余娟却好似好话赖话都听不出来,一听余榕这么说,就以为余榕喜欢林子瑜,“哼,我跟子瑜哥哥没什么的。你喜欢子瑜哥,就该好好对林婶子。” “你胡言乱语什么,疯疯癫癫的,我只说一句话。我娘早就拒绝了你那位好婶子说的话,是你那个好婶子来我家里闹,被我哥哥打出去了。信不信由你,人总是往高处走,你仔细想想我的话。” 说完就把余娟推出去了,“你家里现在还有一大摊事,你还来找我麻烦,哼。” 余榕可不是好惹的,她越发意识到一个女人名声的重要性,可能就一句话就让人身败名裂。 晚上一家人吃饭,余松叹道:“佟家最近不是改成粮油店了吗?粮食被抢了好多,这灾民越来越多了。平日榕榕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我最近要做木工,就到家里好了。” 铺子的事情打理好,余松也要重操旧业了,他也学了好些年的木工。受妹妹的启示,他完全可以做好家具铺子,然后装饰成像在家里,这样可能会卖的更好。像余榕卖嫁衣或者衣服,都会拿如果可以,开到县里,那他也需要一些本钱。 他很用心,每日晚上跟余树学认字,从大字不识一个到学会了不少的字。现在能重新学木工,余榕当然很高兴,“这可真好,我早就说哥哥学了那么多年的木工,要学以致用才行。” 可张氏一边欣赏儿子敢想想冲,一边又怕余松太累,只道:“你仔细一些,这个店的事情万不可太大意了。” 吴襄跟吴荣一起回家,吴荣跟钟氏说了侯夫人亲自赐了妻子,虽然是丫头出身,但却是样样精通。钱氏不免扼腕,侯夫人身边的人那架子不知道端的多大,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她可不想要事事都得迁就弟媳妇。 “你妹妹早就跟我了,是丫头又怎么了?那可是侯夫人身边的丫头,可不是我们家的丫头。你到底懂不懂啊?这下怎么办?你四弟既然催的急,你的事情又得提前办,我一时又去哪里跟你寻个人去。”吴刘氏也急。 吴襄就越发听不得这个话,在这个家里永远都是妹妹说,吴慈柔算什么?把家里的东西全带去婆家了,留给他的到时候不过是分几亩田,难不成成个泥巴腿子不成? “我都说了我等到二十再成婚,这不还有一年吗?” 吴刘氏道:“先定亲再成亲,一来一去要的时候也不少。不如这样,我这几日要旁人把单子都列出来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