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幼出身世家大族,家中只有她一个孙女,备受家族上下宠爱,所以她的性子……唔,怎么讲呢,固执、倔强、好胜心重,而且有些偏向于极端的女权主义,人生的全部重心都投注到妇女儿童保护、争取女性独立这上面了,我敬佩她是一位坚韧无畏的女中豪杰,但是——她绝对不是合格的世家主母,也不会成为一个贤妻良母,完全不符合傅惊寒心目中对妻子的一切设想,勉强在一起,只能是怨侣。” 哼哼,这就是他觊觎自家媳妇的代价。 陆锦年没有明说的是,不管傅惊寒接近夏翎是否是出于对夏翎秘密的好奇,以及对那家所谓神秘实验室的探究,但以他对傅惊寒的了解,傅惊寒对夏翎,也算是有几分真心了,夏翎完全复合傅惊寒心目中对未来妻子的一切设想。 美丽,强大,温顺,自立,既不会显得强势过分,又不会如菟丝花一般攀附于旁人,懂得享受生活,同时也兼顾着自己的事业和人生,不贪心,不迷茫,甘于平淡,永远都明确自己的方向在哪里。 作为一个男人,陆锦年永远都不会给自己的情敌以任何机会。 与傅惊寒的偶遇,只是夫妻俩的一段小插曲,作为已婚者,夏翎不管是出于道德观念对自己的约束,还是出于一个妻子对丈夫最起码的尊重和忠诚,她都不会再多关注傅惊寒。 回到酒店,两人随便吃了点晚餐,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明儿上午,夏翎还要参加赵胜峰的婚礼,这么热闹的场合,她自然不会错过了。 次日上午,夏翎以一袭优雅复古的黑裙,戴着传统的珍珠首饰,手挽着陆锦年的胳膊,出现在凯莉大酒店门口,笑语盈盈的朝着夏家长孙夏良栋,递上了请柬,抿唇浅笑招呼道,“好久不见呢,夏良栋先生?似乎……唔,您的日子,最近有点不怎么好过?堂堂长子长孙,居然已经沦落为看门收请柬的……嗤,夏家啊~” “不劳费心。”夏良栋故作冷冰冰的回了一句,可看向夏翎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多少怒意,显然是做给别人看的。 “简直冷淡得让人痛心呢!”夏翎故作一副西子捧心模样的叹息道,“亏我还替你委屈。” 夏良栋嘴角抽搐不已,无语的看向夏翎:差不多行了啊! 趁着双方交接请柬的时候,夏翎低头,借以掩饰唇形,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轻飘飘的道,“唔,也不知道酒店的安保条件怎么样,要是能被人混进来的话,唔,说不准,到时候会有人嘭的一下子出现,会阻止了这场婚礼呢……” 夏良栋的眼前一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夏翎幽幽浅笑,笑得无比迷人。 双方视线刚一触碰,便瞬间错开, 但仅仅是这么一眼,双方便已经达成共识——顺水推舟,搅黄今天这场婚礼。 有了夏良栋这个内应,不怕韩妈混不进来。 “两位在这叙上旧了?” 韩齐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语气不善,冷淡中带着些微的审视和讽刺,抱着胳膊,站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俯视着两人,声调倒是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可以随风而逝一般,“大堂哥,爷爷让你在门口代表夏家迎客,可不是让你在这里跟人叙旧的,更何况了,陆太太向来贵人事多,你平白蒋人兰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夏家不懂得待客之道!”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落音,韩齐眼神凶狠如刀的盯向了夏良栋。 夏良栋垂眸,不敢与之对抗。 韩齐是夏家老爷子的新宠,再加上这次解决了家族土地到期、原材料短缺的难题,声望正盛,饶是他这个夏家长孙,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不敢与之争锋。 注意到夏良栋的怯懦和躲闪,夏翎心里暗暗嗤笑了一声,侧过脸,直视着斜对面的韩齐,扬声笑道,“没什么,不过就是小小的遗憾一下,堂堂夏家长孙、家族正统,居然沦为了门童,替他叫屈几句而已。” “陆太太倒是替我们夏家考虑良多。”韩齐眼神冷得瘆人,眼神跟刀子似的扫过夏翎的脸,冷哼了一声,恶毒的讽刺道,“不过,就不劳驾陆太太操心太多了!您有这功夫,倒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情吧,毕竟,身为一个女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