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静默抬头,紧张兮兮的看向陆锦年。 陆锦年蓦然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下重重一吻,这才重新笑道,“就算是你对自己的东西没有信心,难道你对我也没有信心吗?说句狂妄的话,我陆锦年这二十多年,什么好东西没吃过?舌头和胃口早被养叼了,换做普通人家,你真以为我能挨得下来?早就自己开小灶了……哪里能你给什么,我就吃什么?连我都点头的东西,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说罢,陆锦年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别的不说,就我们俩现在每天喝的一小盅药酒,各种野生名贵高年份中药材,再加上碧粳米酿的原浆酒液……随便用个装起来,我就能提着到父亲以前的故交那去送礼,还被那些位高权重的老爷子们抢着要,你信不信?” 夏翎被逗乐了,“哪有那么夸张?” “品质和效用摆在那呢,”陆锦年莞尔,安抚般的重重按了按夏翎的肩膀,“无论是百林县,抑或是乌牙市,格局太小了,人均收入水平也低,购买力不强,你有这担心也很正常,如果运到盛京或是东都那种地方……不,不用那种超一线城市,只要普通的一线城市,完全可以消化掉如今格局之下的所有产品。” 夏翎深深地吸了口气,沉下心头的所有不安,微微点头,“嗯。” “你若是实在不放心的话,不如先打个电话,联系一下。”陆锦年点了点夏翎放在一旁的名片,“我刚才让周蔚去查过了,这个叫何敏的女人……正是陈副县的前妻,家世背景跟陈副县差不多,但没入仕,只经营着几家酒店和餐厅,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联系她,先适当放出点药酒或是新茶。” 夏翎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按捺住了那份悸动,默默地摇了摇头,理智的道,“还是算了吧,我们太主动联系她,对方必定有恃无恐,趁机压价……还是等秋收的时候,对方主动求到我们头上来吧。” 陆锦年不由得轻笑了出来,宠溺的揉了揉夏翎的头顶,“行了,别纠结了,时间不早了,回去歇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得太多也没有用。” “哎。” 夏翎吐了口浊气,将电脑屏幕扣上,起身出了书房,就往卧室那边走去,进了卧室,下意识的扒掉外套,甩掉睡衣,正打算光溜溜的进卧室的小卫生间里冲个战斗澡,还没进去呢,猛地僵住了……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进卧室,扒掉睡衣,去卫生间冲澡,这还是她做夏灵时养成的习惯,哪怕如今在乡下呆了一年多,又继承了夏翎的记忆,可自己多年来的习惯,哪有能忘掉的? 她一个人住习惯了,差点忘记,如今的她已然结婚,跟一个男人同住一间房,同住一张床! 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得犹如实质般的视线,不停地扫视着自己的身体,夏翎腾地一下子红了脸,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故作淡定的光着脚丫,滋溜一下子进了卫生间,顺道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隔绝了身后那道视线,夏翎重重的呼了口气,后背靠在门玻璃上,好像这几步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拍了拍脸颊,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磨磨蹭蹭的冲了澡,又慢腾腾的洗脸刷牙,往脸上涂涂抹抹了半天,刚想开门出去,莫名的又涨红了脸。 玛蛋!刚才走得太急,睡衣扔在外面,忘记拿进来了! 正迟疑着,门口传来陆锦年的声音,“小翎,好了吗?” “……好了,马上。”夏翎咬了咬嘴唇,拿了条浴巾,将重点部位围上,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 陆锦年正斜倚在床上,清冷俊美的面容上,一双黑眸幽幽的盯着夏翎。 卧室里,灯光昏暗,美人如玉,娇艳妩媚,轻轻臻首,水光潋滟的眸底暗藏着几分媚意和羞赧,昏黄的灯光照在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脸颊殷红如血,楚楚动人中暗藏着几分旖旎风情,细碎的长发还沾着水珠,滴落在高耸的胸前,顺着沟壑滚落没入…… 下意识的,陆锦年咽了口口水。 夏翎被看得满脸通红,却又强作淡定从容的撩了撩眼皮,“你不洗吗?” “我刚才在楼下洗过了。”陆锦年坐起身子,赤果果的眼神毫不加以掩饰。 夏翎咳了一声,顶着那般犹如实质的视线,慌乱的寻找着自己刚才扔在沙发上的睡衣,“……我睡衣呢?” “脏了,被我扔洗衣机里了。”陆锦年淡定的如实回道。 夏翎懊恼,风情的剜了一眼对方,“我才穿了几个小时!哪里就脏了?!” “噢,刚才被我不小心撒上了点茶水。”陆锦年视线越发灼热,嗓音嘶哑低沉的道,“其他睡衣都是新买的,标签还没摘下来,贴身的衣物洗过之后才能穿……”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