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道您还不清楚吗?前段时间贺家差些处于风口浪尖上,阿绪不想再掀起大动静才独自一人行动。既然他敢一个人去,就是有了保护自己的方法。我向上面申请行动,一定会将阿绪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贺天放下话,转身就出门。 贺天的动作很快,三个小时后就出发离开了京城。 贺家的气氛却沉如水,一个个都愁着容,最近过来拜访的客人都拒绝在外了。 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贺家哪里还有心情去应付外人。 至于季家那里,贺母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季老太太说这事。 然而,没等季老太太来问,周家那边收到第二天改日子的婚帖就知道出了事,周丰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上京。 a市离京城并不是很远,周丰特地放下了工作过来的。 周丰的到来是贺家没有想到的。 周丰独自一人站在肃穆庄严的贺家大门处,等着检查后才进了贺宅。 周围岗哨有暗有明,周丰都不得不感叹贺家的家底深厚,不愧是处于权势中心的家族。 即使周丰的身份地位在a市已经算高了,但到了京城贺宅,他就是连守门的岗哨也不如。 他小心翼翼的跟着人走进贺宅,进入正厅。 首先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妇人,贺大夫人,今天就是贺大夫人在家,还坐在沙发上威凛凛的贺老。 周丰赶紧上去打招呼,“贺老您好!小辈冒昧过来,打扰之处还请贺老您见谅。晚辈是为了外甥女的事来的,最近晚辈一直在尝试着和她联系却联系不上,晚辈希望贺家能够给晚辈解解惑。” 虽然面前面对的是真正的大佬,为了季思意,周丰却不能松了口,要表现出几分强硬来。 既然是地位不如贺家,他周丰也必须要替季思意保持着娘家人的气势,也不至于让她将来在婆家受了委屈无人出头。 对于周丰温和的质问,贺老并没有生气。 贺大夫人替贺老回答了周丰,“是小两口闹了点别扭,家里大人正在调和。改日期也是因为季家那边的要求,阿绪为了哄思意将人带出国散心了,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们两人的具体位置,说是散完心就会回来。” 周丰听完这个解释,哪里会相信。 只是看贺大夫人毫无破绽的笑容,再看看前面坐着的老爷子,周丰也不能说什么,现在季思意人找不到,贺家说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了。 周丰在贺家停留了一会拒绝了贺大夫人的挽留,告辞离开了贺宅。 坐着车子在外面走了一段路,周丰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就让人查了查季曜辉的号码,他拿到号码就给季曜辉打了过去,语气并不是很好,“思意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做父亲的到现在不能还是稀里糊涂的,说吧,贺家改婚期的事怎么一回事?” 正愁着自己事的季曜辉突然接到周丰的电话吓了一跳,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声音是周韦的。 随即他非常尴尬的道:“是二舅子,关于这事……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这事……” 听到季曜辉支支吾吾的声音,周丰就怒了,“当初小妹就是瞎了眼才会瞧上你这人。” 周丰也不指望季曜辉了,挂了电话就另做打算,得在京城活动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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