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处处是剑,防不胜防。 然而这样的剑招在容叶手中并没有对他产生巨大的威胁,换一个人之后,却有如此威力,逼得他连无相指都使不出来。 呼延雷眼皮跳了跳,神情僵硬道:“点到为止,小友这剑招确实厉害,老夫认......”话音未落,已是趁冷星河收剑之际攻了上去。 卑鄙无耻! 众人边骂呼延雷边提起了一颗心,生怕冷星河被他偷袭得了手。 然而一道闷哼响起,倒下的人却是呼延雷。 只见冷星河右手处,一柄长剑抵着呼延雷的脚踝,深深扎了进去。 原来关键时刻冷星河竟然换了手,还当他是个左撇子,不想却是个练双手剑的行家。 胜负已分。 “道歉。” 冷星河冷冷地看向地上的人,眼里不带一丝情感。 “老夫......我错了。”呼延雷咬着牙,半晌才轻轻道了一声。“啊——” 冷星河一剑挑断了他的脚筋。 呼延雷在冷星河幽凉的视线里低了头:“容姑娘饶命啊——日后再也不敢对令尊无礼了!” 如果我赢了,还请向我父亲道歉。 原来冷星河一直记得容叶的话,哪怕此刻那个躺在谢时雨臂弯里的姑娘并没能听到。 ...... 之后的事容叶都是在冷府婢女的口中听到的。 她昏迷了数日,身上伤势颇重,冷星河赢了比试之后并没有人上台挑战,这一届的魁首理应是他,但盟主有言在先,霜寒剑不会留在冷府,是以三日之后重新召开了武林大会,择出了霜寒剑的新主人。 而呼延雷则被冷府关押了起来,责问他习得无相指的经过。 对容叶而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她与冷星河的婚期延迟了。 听说是冷星河主动提出来的。 容叶神情平静,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多问什么。 日子过得极快,容叶躺在床榻上近半月,身上的伤才算好的差不多了,只脚踝处一伤,穿透了整块骨头,恢复起来缓慢了些。 偏偏容叶又是个躺不住的,见谢时雨不在就唤婢女扶着她,偷偷的在园子里走。再不走动几步,脚底板估计快要生疮了。 只是假如能提前预知到眼下的情景,容叶就是说什么也不出来走这一趟了。 几步开外,一树之隔的孱弱姑娘正倚在男人怀里,无声的哭泣。 “我......我这次真的走了......”盈盈哽咽了会儿,继续出声:“祝......祝你和容姐姐百年好合......” 男人背对着容叶,手缓缓抚上姑娘的背,细细替她顺气。 郎有情妾有意,偏偏因为她一个绑有婚约的第三者,而不得不分离。 真是罪过。 婢女扶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 容叶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事还是趁早说清楚比较好。 “什么?你要解除婚约?” 冷母错愕的眼神望过来,看的容叶情不自禁低下了头。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脚上这一处还需静养,谢姑娘也建议我换个环境,好好放松一下,不要老是闷在府里。”其实谢时雨并未说过这话,只不过是容叶扯得一个谎。 冷母还是不解:“这有何难?等你们大婚过后,让星河陪你出去散散心,想去哪里都成,我和你伯父不会阻拦的。” 冷父思忖片刻,道:“是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