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溪撇开头:“是你自己太过分了。” 魏筹笑道:“我哪里过分了,我不懂你今天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大,经期到了?” 尤文溪被他笑得那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一点上来:“你明知道是在演戏,你还讨好我母亲,你没有别的目的你觉得我会信吗,适可而止吧魏筹。” 魏筹靠进沙发里,眼里的笑意没有半点温度:“我只是觉得演戏要演全套而已,你觉得我有求于你母亲?我需要吗?” 尤文溪道:“你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事实,记住我们是随时可以掰的假夫妻,不要太过分。” 魏筹轻笑道:“我哪里过分了,我假戏真做了?” 他那声轻笑带着两分让人有气撒不出的讽刺,仿佛在讥笑尤文溪太看得起自己,他魏筹心里什么都清楚,绝不可能假戏真做、爱上她。 但尤文溪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再解释就显得有几分胡搅蛮缠欲盖弥彰。 这回是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尤文溪憋屈的恨不得用眼神将对面的人碎尸万段。 她没有马上回击,冷静了一会后才对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人道:“这场婚姻,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挡住外界那些不必要的干扰,是为了维护彼此的自由。如果它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如果我们要一直这样演下去,束手束脚,反而脱离了我们的初衷。要是长时间没法改变这种状态,我看我们还是离婚吧。” 魏筹看向尤文溪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玩味与意外,他缓缓收了笑:“你倒是很理智。” 尤文溪以牙还牙,回以他一个讽刺的笑:“我当然理智,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假戏真做?” 魏筹久久看着尤文溪,在她骄傲地扬起细长的天鹅颈后微微笑了出来,他起身:“嘴仗功夫不错。” 尤文溪一击得胜,心满意足,做了个请的手势:“废话说完了吧,说完了滚吧。” 魏筹本来脚尖朝外就要走了,闻言反而不急了,他看向对面,尤文溪就像一只刚刚旗开得胜的斗鸡,意气风发得都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魏筹看不惯她这么得意的模样,慢慢向她走过去。 尤文溪警惕道:“什么?” 魏筹腿长,两步站定在尤文溪面前。 尤文溪费劲地仰头看他,手不由自主握紧了一点。她觉得自己气势瞬间被他压了一头,大觉不快,正要发话让魏筹滚到一边去,别挨这么近,魏筹已经在她开口之前得寸进尺地凑了过来。 “你干什么……唔”尤文溪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魏筹身上混着酒味和香水味的奇怪味道给熏得反胃,她猛地捂住嘴,往洗手间冲。 魏筹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皱眉:“我这么恶心?” 尤文溪根本没时间跟他解释,她早上刚心想自己没有早孕反应,现在就气势汹汹地来了。到这份上,连验孕棒都没有用的必要了。她在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却只吐出了点酸水。 她晚上还没吃饭。 魏筹走到洗手间门口沉默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