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报,这又跟你们说的‘盒子本身’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陆蓥一说,“jaqueen把这张字条藏在这个多宝盒里固然是无奈之举,但是必定也经过一定的谋划,不然如果她们死了,这个消息岂不是谁也解不开了,她们辛辛苦苦甚至用生命拦截下来的情报岂不是就没人能够拿到了?所以我跟阿阳、景叔商量下来,我们三个人都认为,要解开这个谜必须要弄明白jaqueen为什么要把这么一句话藏在这口多宝盒里,甚至是为什么就藏在那一个密匣里。要知道多宝盒里的小空间太多了,她为什么左不选右不选,就选这一个呢?” “所以你们前两天才会让我去查这口盒子的历史和曾经的所有者是谁?”乔治亚问。 陆蓥一笑着点点头:“没错。”他看了一眼表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可以联系一下我们在外面忙碌的卓副总了。” 开会一开始大家就发现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没事干就撒狗粮的日日老总二人组少了一个,但是除了陆蓥一以外似乎没人知道卓阳去了哪里,现在众人知道了,他是被陆蓥一派出去干事去了。 陆蓥一连通了卓阳那头的通讯信道,画面里很快出现了一片荒芜的田地以及田地上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屋。那栋房屋好像已经很多年没人居住过了,房子的外墙黑漆漆的,好像曾经着过火,房子的一半早已经垮塌,另一半却顽强地顶着黑漆漆的横梁木柱支撑到了现在,像一个死也不肯倒下的战士。 卓阳的脸很快出现在屏幕上,他穿着一身迷彩衣,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拿到了。”说着扬了扬手里一个用防水防火的特殊布料裹起来的方形物品。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仔细看去,竟然是朱心阮。 陆蓥一松了口气说:“辛苦你们。”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然后便切断了通讯。 所有人都疑惑地望着他,陆蓥一一伸手,李景书便递了一杯水过来,陆蓥一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真正的情报现在已经到了阿阳的手里。” “什么?!”每个人都忍不住喊出声来。 陆蓥一说:“这口多宝盒原先的主人是一位早年通过蛇头偷渡到a国的华裔商人,姓曾。当时我们国家刚刚成立,这家人因为祖上是前朝官员,生怕会被查抄家产,所以带着银两细软辗转逃了过来。来了以后,他们靠着祖上积蓄做起了餐饮生意,经过一番拼搏努力取得了不错的生活,最好的时候曾经在n市的繁华地区也有过一家门面。” “曾庆之?”乔治亚这么说着便有了点印象,“可是他已经……” “嗯,死了。”陆蓥一说,“全家十一口人,全部在二十年前被烧死在那栋房子里。” “全部烧死……”张雪璧边嘀咕边敲打着键盘,很快道,“我查到报道了。”他将电脑屏幕转过来给大家看。陆蓥一看了一眼,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户人家。” “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房立文说,“那个时候我还在念书,我记得他们是……是……” 这次是乔治亚回答了,他说:“这事我也知道,因为这事……” “跟你们黑道有关系。”陆蓥一似笑非笑地道,“钱财叫人堕落。曾家重新有了点积蓄以后,子孙后代就沾染上了坏习气,加上黑道上有心人的引导,很快曾老板的孙子就跌入了赌和毒的深渊,不出三年,把家产输了个一干二净,便打起了变卖祖宅祖产的主意。可想而知,这个想法定然被曾庆之给否决了。当时的曾庆之已经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他痛心疾首,扬言要断绝亲属关系,将这个不孝孙子赶出家门,结果,曾庆之的孙子曾查理便因此怀恨在心,打起了坏主意。” “在一个万家团圆的大年夜晚上,他在饮料饭菜中下了安眠药,把众人都放倒后,在家中翻找老祖宗的宝贵遗产,他听说曾庆之把所有好东西都收在了自己房间的暗格里。谁想到曾庆之因为年纪大了,晚上经常失眠加上晚饭吃得少,所以没有睡踏实,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孙子竟然在做这种事后不由气急攻心,与孙子爆发了肢体冲突。想当然的,一个九十岁的老头哪能经得起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的拳脚,曾庆之跌倒,脑袋撞到桌子角血流不止,曾查理见状不仅没有悔过,反而一不做二不休,在武力逼问出报备下落后,掐死了曾庆之,又一把火烧了整栋屋子,以至于曾家十一口人就此丧生火海。” “所以那口多宝盒就是这么流失出去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