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吧?” 容佑棠却皱眉摆手,喃喃道:“不可。泄露出去不定被传成什么样,世人会认为钦差一来就跟巡抚闹不和。”而且,明显只有我一个人被下药,同伴们无恙,就更不好外传了,我不想背负“贪杯好色”的名声。 “可是……你忍得住?”齐志阳隐晦问。 “还、还行。”容佑棠尴尬点头,他窘迫地弯腰遮掩,咬牙恨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去关州!” “好。”齐志阳反感嫌恶,黑脸道:“今夜诸事,真是闹得够了!” 不消片刻,朱迪闻讯匆匆返回,硬着头皮,谦恭拱手道:“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游大人前几日刚从瓜州擒拿匪徒回来,操劳疲累,本一心想招待诸位大人,却力不从心地醉倒了——” “我们有公务在身,不便多喝,接风宴到此为止吧。”齐志阳冷淡打断。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刺痛,容佑棠极力维持清醒,微笑道:“朱大人,多谢你的盛情款待。” 朱迪挤出为难的干笑,含糊道:“容大人客气了,小的就是一跑腿的。” 恐怕不止跑腿,还得动手吧?否则游冠英凭什么重用你?八面玲珑,想两面讨好?门都没有! 春药确实是朱迪奉命安排侍女下的,份量和药效他心知肚明。此刻看着状元郎被情欲折磨得脸颊脖颈潮红的模样,他也怕出事,忐忑不安。 齐志阳强硬道:“既然游大人醉倒,席已散,我等就不打扰了。” 容佑棠昏昏沉沉,竟然还能礼貌性地点头致意:“不多打扰了,就此别过。”希望将来有机会回请,叫你们也吃一场鸿门席! 而后,齐志阳与禁卫长联手架起容佑棠的胳膊,直接悬空带人走。 “不,不是,诸位大人稍候!游大人安排了客房,请随小的来。”朱迪再度傻眼,急忙追上去挽留。 为顾全大局,齐志阳忍辱负重,目不斜视,随口道:“真是不巧,我们已经定了客栈,使的是朝廷的银子,浪费不得。” 胡说!你们刚出渡口就被我接着了,一路同行,何时定了客栈? “是啊,浪费不得。”容佑棠下意识地帮腔,烦躁不堪。 一行人执意告辞,主簿和管家苦留无果,气得顿足。 两刻钟后 钦差一行入住客栈,依旧要了四个紧邻的房间。 容佑棠呼吸粗重,坐靠床头,屈起一膝,腰以下盖着被子,垂首默念:没什么,春药其实也没什么。 “容弟,你、你还好吗?”齐志阳爱莫能助,他刻意站得离榻三米远,宽慰道:“再忍忍,大夫马上到了。放心啊,小山他们都懂,必定办得妥妥的,不会影响咱们的公事和你的官声。” 半晌 “嗯。”容佑棠模糊应声,难受得眼睛都红了,濒临崩溃。 齐志阳见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无计可施,他酝酿了很久,才尴尬提醒:“你用手试试?弄出来就好了。” 容佑棠抬头,眸光水亮,茫然朦胧,一声不吭。 “难道你自己没弄过?”齐志阳嘴角抽动,紧接着火速解释:“抱歉!我以为你年纪小,又刻苦读书考了状元,家里不给分心。”这也正常,读书应考的人家对儿子管束尤其严格。 岂料 被药性折磨得神志不清的人竟诚实点头! “你——”齐志阳瞠目结舌,饶是他成熟世故,此时也无言以对。 毫无征兆的,容佑棠突然谈起正事:“姓游的太心虚了,我怀疑他会阻拦咱们明早去关州。” 齐志阳哭笑不得,用力抹一把脸,赞同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