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咽泪吞声。 “七殿下饶命!”周明宏狼狈躲闪,赵泽武追着打,场面十分滑稽。 容佑棠心情畅快,状似关心地提醒一句:“七殿下英明公允,可也要小心啊,倘若把周公子打伤……那就难办了!” “笑话,武爷还能怕他?!”赵泽武喘吁吁,自以为是让卓恺出气,故不敢不尽心,亲自动手,加倍卖力地追打。 ——该来的迟早会来,我本就借了庆王殿下的助力,周家两兄弟早就暗示把柄在手,我岂能被拿捏? 索性捅开了,见招拆招,好过日夜提心吊胆、被人要挟!容佑棠豁出去地想,不遗余力在旁“吆喝助威”,直到被卓恺等人强行拽走。 哎,雅间退了,没吃饭也没喝酒——但却有幸见识了一道名菜,还是出自七皇子之手:爆炒小周猪头! —— 事后才得知,原来今日是陈际生辰,特意宴请好兄弟们的。容佑棠连声致歉,执意另找了间酒楼,做东给所有人赔罪,诚挚表示都是自己惹出的祸、才牵连众人。席间为照顾卓恺,他们默契绕开与七皇子相关的话题,也绝口不提北营,只谈趣闻,酒足饭饱,宾主尽欢。 难得清闲一天,容佑棠特意去给严永新请安,小坐片刻后,又回家提了糕点,去庆王府探望九皇子。 “你好几天没来看我啦,提的什么?”赵泽安欢喜好奇地问。他伤口的痂已全部脱落,万幸没留下瘢痕,新长出来的皮肤舒展自然,只是颜色深浅不一。 “酥糖玫瑰糕和豆沙饼,给大夫看过的,可以吃。”容佑棠歉疚道:“不好意思啊,最近确实比较忙。” 赵泽安谅解道:“我哥也总这样说,习惯了都。” 呃~ “您的头发长了不少啊!”容佑棠开启另一个话题。 “是吗?”赵泽安听得特高兴,摸摸脑袋,透露道:“大夫让我每日吃几勺芝麻糊的。” 容佑棠赞同捧场:“怪道看起来那么黑亮!” 赵泽安满心欢喜,笑眯眯,连声叫打水洗手,开始吃糕点,他下午固定有一顿加餐。 “这个挺好吃的,白米糕和八宝粥我都腻了。”赵泽安感慨,唇红齿白,脸颊有些肉嘟嘟,虽然喜欢吃,却并未埋头恣意,而是细嚼慢咽,乖巧端正。 “殿下怎没出去逛逛?还以为您又去看赤骥了呢。”容佑棠笑问。 赤骥是那匹小红马,赵泽安郑重为爱驹取的名字。 “本想去的,可大夫说今日风大卷尘,叫避一避,以免污染伤口。其实早长好了,只是颜色可能就这样了,毕竟烧伤过,回不去从前啦。”赵泽安伤神黯然,却故作不在意。 容佑棠心疼宽慰道:“不一定的,大夫肯定有办法,坚持擦药,日子久了总会见效!我左手几年前摔断过,当时留了好大片伤疤,但现在已淡化很多了,颜色正常。”容佑棠说着挽起袖子,露出当年的断骨处:只余浅淡凸起,并不太刺眼。 “啊呀~”赵泽安忙凑近细看,立即催促:“我有好几样祛疤膏,你带回去,擦没它!” 容佑棠哭笑不得,又很感动,婉拒道:“多谢。但我这个是几年前的了,已彻底长结实,没得浪费好药。” 一大一小两伙伴下棋聊天,有说有笑,不知不觉日暮西山,容佑棠才告别回家。 因为刚接待过承天帝巡营,他表示基本满意,又拨下一部分钱粮,赵泽雍便轻松不少,偶尔总算能稍微早些回城了。 王府中庭小花园内,赵泽雍和谋士一前一后往书房走。 “农业是国之根本。户税丁税前两年才调过,不能再加,以免民心动荡。”赵泽雍语气凝重。 “那就只能动商税了。其中,关税不可随意调动,最后多半动市税。”伍思鹏拿帕子捂嘴,频频咳嗽。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