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算是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慕钦说退出是一时气话,现在这个姓骆的小姑娘可是掌握着他晴雨表的命脉。 没想到慕钦只是把水还给他,从椅子里起身,淡淡道:“可以开始了吗?” 骆从映的确是动手了。 但是没有骨折。 他们约到人最少的走廊拐角,站在窗户下说话。 胡祁阳把眼镜取下来,擦擦干净,放回口袋,对上她的眼睛,笑了笑:“是,是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也好,早就有计划也好,缺钱也好,贪财也好,过程什么的也不重要了,总之结果就是这样。你真的很有才华,做出来的东西简洁利落,抓人眼球,你上次东西反扣在桌子上,我就照了一张。” 他坦荡的样子让骆从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窗外,她竟然笑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太多东西堵在胸口,最可气的是,胡祁阳还跟她道歉了,半鞠了一躬。 “真的很抱歉,不过你应该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照的东西,就是你的……监控还没有高清到这个地步。你不适合这一行,骆从映,我说真的,你太天……” 话还没说出口,胡祁阳已经眼前一黑,额际传来尖锐的剧痛。 骆从映一把将他的头扣在窗沿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对方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怒火也加剧了手上的力道:“你废话有点多。” 她又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让胡祁阳的头抬起来,低下眼眉,轻笑了笑:“我以前老骂一个人,他总拿暴力解决问题,我跟他说人类长着脑子就是为了用脑子解决问题。我错了,大错特错。” 能动手,吵吵真是太麻烦了。 骆从映别的优点不突出,但是学习能力很强,以前学生时期又经常看人训练打架,去国外孤身一人时也每天跑步,没事练练力量。 所以一个膝击顶在他小腹上时,也是没留力的。 她的体重和水平摆在这里,没有多少威力,但是反过来说,腹部是最薄弱的地方,一层皮肉下面就是内脏,疼到什么程度也不显,胡祁阳也是天天坐班的白领,疼得大叫一声,这才引来了人。 路人忙把他们拉开,没想到骆从映挣开了就往反方向走。 他的办公室…… 胡祁阳捂着腹部:“快,去拦着她……” 正常人可能不会把证据把柄随便留在座位上,但那又如何,正常人还不会下这种黑手陷害同事呢。 想起以前喝过他递过来的饮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