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中的骆从映经常和喝了假酒一样,晕得半死还能噼里啪啦胡说。 这次除了挂在成颜肩上皱着脸要拿回养乐多,上车后的她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上,转着头看向窗外,阴天迟迟未雨,雾蒙蒙阴沉一片的天色,街上转瞬即从她眼中逝去的行人和商店灯牌。 “等等,师傅,停一下车。对,就这里,谢谢。” 司机看是玖佰商场,刚要把方才成颜多给的钱退给她,回头就看见骆从映已经下车关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被司机追上,塞了四十块。 这四十,也成了骆从映站在手表商柜前能摸到的唯一的钱。 想到放在办公桌上的钱包,她有些懊恼地揉了揉鼻梁。 导购小姐微笑:“您是要他广告牌上代言的这款的话,其实说实话我们这里也是没有存货了。但是有相似的,您看看右手边这个,和……” “谢谢,不用了。” 骆从映忙摆摆手。 最便宜的那个差不多也六位数,买个毛线。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那个相似款,麻烦包起来吧。” “怎么会连主打款都不备好货……” 说话的人走近展台,和正离开的骆从映打了个照面,那是个深冬依旧有勇气穿膝上十公分红裙的年轻女人,飞扬跋扈的美。 导购小姐这厢忙去拿表,女人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接着一把抓住了骆从映的手腕! “等等!”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骆从映,这张和几年前记忆里能重合起来的那张脸:“你……骆从映?!” 女人如遭雷劈,挎的包都掉了:“……是吧?” 骆从映右手覆上她的,把手移开,撑起一个笑容:“您认错了。” “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你怎么会……你特么跟人间蒸发一样……他当初恨不得把整个s市都翻过来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光长个不长心啊??” 骆从映侧头看了眼为难的导购小姐:“你不是要手表吗?我真的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 她笑了笑,看得对面穿着高跟鞋气得晃了一晃。 说时迟那时快,骆从映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被抢了过去。 女人迅速摁了下开机关机键,看了眼屏保:系统自带的地球倒影。 吴夕晏怔住了,又瞟了眼骆从映,悻悻道:“怎么会有人这么像……” 眼前的人和骆从映明明从轮廓到眉目,至少七八分相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