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有些不高兴了。 认为这次公盘办得不地道。 凭什么他们不能参与竞标? 他们也是带着资金来的。 原本想凑一下热闹,没有说非要投标拍下一块毛料,但被这样拒之门外,反而激起了散户们的斗志。 玉石协会这边,徐长青也是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规矩的。 今年是副会长在负责一些列竞标事宜,他也没想到,副会长会那么大的胆子。 被投诉上门了,徐长青找到副会长,副会长这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会长,我们今年确实是实行了这种制度,不过,我们的邀请函也不是只发给那些大客户的,散户如果在卡里预存上千万的资金,也可以凭银行卡入门,照样可以参与投标。” “我们只是想卡一些明明没钱,还要进来各种抬价的人。哄抬市场,毛料市场到时候不就乱套了吗?” 用资金做保证,其实是和缅国那边的规矩差不多。 只是,很多散户就是单纯地想见识一下公盘竞标的魅力,这会儿被拦着就很难受了。 “毛料市场是因为我们乱套的吗?明明就是大公司做垄断生意才乱套的。” “那些大公司为了垄断翡翠,故意抬高价钱,让我们这些小公司都没有活路了。” “对啊,徐会长,你可一定要替我们这些散户做主啊。我们虽然资金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购买力,凭什么被排除在外。还有董逍,董先生。他之前在木桑公盘可谓是出了不少风头吧?怎么这邀请函,连他都没有?” “还是说,你们在打压年轻一代的成长?” “就是,早知道公盘都被垄断了,那还对外开放做什么呢?干脆叫私盘得了。” 闹事儿的不少,其他人没有请帖也说得过去,但董逍没邀请帖,这就让人很意外了。 徐长青看向副会长,副会长光亮的脑门儿都开始冒汗了。 “那个,我们是准备了请帖给董先生的。只是不知道工作人员怎么没把邀请函送到董先生手里。” “像董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谁会去打压呢?我们玉石协会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副会长已经在心里骂娘了,他之前就不该听那谁的话。 现在好了,董逍没闹,但是这些散户都开始为他打抱不平了。 之前他倒是已经和瑞祥那边达成了协议,但没想到这会儿瑞祥的大老板突然联系不上了,负责人又做了不主,真是急死个人。 “那个,小会议室里也容不下那么多人啊。会长,您看这次……” 副会长也没辙了。 捅娄子的是他,现在需要人出面安抚散户了,他就盯着会长了。 钟磊也没进去,就站在不远处望着一群散户闹事呢,他在接电话。 “那边关进去了?问出他跟帝都那边的谁有联系了吗?” “我不管这些,我要的是证据。” “查清楚,他跟哪些人有牵连,我这边还有事儿,先不说了。” 钟磊打算挂电话了,又想起来:“对了,你们最好再小心一点,曹金龙这个人,可不像之前的那么好对付。如果挖不出他身后的那颗大树,至少,也要把枝蔓都给我清理干净了。” “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死在警方手里,那就是你们失职。” “再来一次类似的事件,你们那几个官职,从上到下,估计要全被撸下去。” “我言尽于此,东西找到之后,由我带回帝都,你们尽快吧!” 钟家和另一家的博弈,原本都是此消彼长的。 这次他亲自过来,是因为外头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明面儿上,他就是个小玉石商人,但事实上,谁又知道,这是钟家故意放在外面的一步棋呢? 那一头的势力太大,如同扎根的老树,想要把树连根拔起,那周围的树根,都得给他全部铲除了。 云省这一方,据说是能源源不断地往那一家输送经济支持。 他倒是想看看,把这一条线给他清理了,对方又靠什么去笼络人心。 这个社会,很现实,经济基础才能决定上层建筑。 与此同时,帝都,一处庭院里,老人依旧是坐在石桌前逗弄着笼中鸟。 旁边一局没下完的棋,黑白棋交错,两方胜负难分,打得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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