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幕僚得到的一致口供。 消息带回给元妤,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原以为韩家倒了,能在查抄韩家的过程中,找出韩家当年诬陷季家的一些证据,可没想,找到的也只是零零散散一些痕迹,譬如韩家一二个心腹幕僚的口供。 这两个有用处的幕僚,被谢砚使了法子,暂且留下了命,只待以后作为人证。 之所以未在这时带着人面见丰庆帝为季家翻案,是因为季家的案子还没查清。伪造的书信究竟是哪里来的?郑家和韩家究竟做了怎样的合作? 这些都未查清,冒然搬到丰庆帝面前,风险太大。 毕竟当初不听百官劝谏,执意立即将季家抄家问斩的人是丰庆帝,如此为季家翻案,相当于在打他的脸,叫他承认当年是自己过于武断的过错。 季家在长安的声名地位并不一般,若是丰庆帝承认了当初自己的过错,那么民间势必会生出许多不利于他声名的言论。 身为皇帝,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被万民所指了。 所以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冒然到丰庆帝面前为季家翻案,是极不可取的行为。 道理元妤都懂,可如此结果,她到底是有些难以接受。 查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却又在转夕之间破灭。 她是想不通,怎么就找不到了那个伪造通敌书信的幕僚? 莫不成是被韩家灭了口? 可也不对啊,若真是灭了口,那今次拷问韩家其他心腹幕僚时,也该有痕迹才对。 难道伪造书信之人非是韩家幕僚? 元妤只觉心都乱了。 谢砚还是了解她的,一遇上季家事,必定心烦意乱、忧思过重。 故而今日很早便回了扶风院。 他倒没直接开口提季家或韩家的事来安抚她,而是道:“叫下人收拾一下,明日带你去庄子上泡温泉。” 元妤诧异,道:“怎么想着要去泡温泉了?” 谢砚知直接说想带她出去散心,她必是不愿意动的,故而笑道:“五皇子想泡温泉,就想起我名下的一处温泉山庄了。他要去,我总不能不让,故而就一道吧。” 元妤本想说,既如此,他们都是郎君就一起去呗。 可看谢砚的表情,突然有所领悟。 五皇子这次是要带内眷? 只不知道是要带新娶的正妃王蘅,还是以前就收进府的那位侧妃。 元妤琢磨着,一脸被抹了土似的去吩咐明芷明若收拾些必用品好明日带上。 翌日出发时,元妤发现府门口除了他们自己常用的那辆马车外,前头还停了一辆马车,她下意识愣了愣。 等那马车车窗帘子被掀开,里头露出了个打眼一看似黑面神般的熟悉面孔时,元妤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这会儿谢砚才在她耳边低声道:“哦,我给忘了,大哥不知从哪儿得的风声,要带未来大嫂和我们同去。” 元妤并不想搭他的话,缩着肩膀靠在他身边。 谢硢远远望着他们,蹙着眉头有些不耐地道:“既是出门,就该动作利索些。” 这是嫌他们动作慢了,叫他等久了。 元妤下意识便想站出来行礼道歉,却被谢砚不动声色地伸手拦住了。 元妤就见他似笑非笑地瞅向自己大哥,腰板很直地道:“弟可没晚,正是这个点。”言外之意,本就的打算这个点出发,他自己来早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