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有司机接送,女佣保镖随后,即便打牌也不会和小市民同桌,她们有固定牌友,譬如船王大太、和谐珠宝二太、赌王三太。 又生曾想过从唐旭德那里入手,唐旭德父亲是本埠盛名在外的成衣定制大师,四姨太是他忠实粉丝,如果他愿意,又生很快便能见到四姨太。 但这个念头刚生出,又生随之便打消,唐旭德纯善真诚,又生做不到去利用他。 “下月庄大少结婚,办在怡和,你跟我过去。”叶令康拨开她额前头发,没忍住,低头亲一口。 又生全部心思都在庄家上,没察觉身旁人开始动手动脚,她扯扯身旁人胳膊,难掩激动问,“大哥和哪家的小姐结婚了?” “不是哪家的小姐,听讲是港大同学。” “脾气好不好?长得好不好看?”又生记得她大哥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待她也最好。 “没见过。” “叶生。”又生扯扯他胳膊,“大哥结婚那天,你能不能带我去庄家?” 她眼眶发红,强撑着笑,“太久没有回,我有点想家了。” “哭什么。”叶令康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却没想到越抹越多,一时手忙脚乱,不由恐吓她,“再哭你自己想办法进去,别来找我。” 本以为这招会有效,哪知又生反手抹泪,抽泣一声道,“那我去找唐旭德,拜托他带我进去好了。” 叶令康咬牙,瞪眼看她,可惜对方瞎了眼一样看不到。 叶令康五岁时母亲便去世,至亲的人唯有他阿爸和他大哥,其他几个兄弟同父异母,没有感情可言,除非必要来往,交流很少。 早年他阿爸忙于挣钱,将他丢给他大哥,他大哥棍棒教育,他大哥死后留个细路仔给他,他继续棍棒教育他大哥的细路仔。 叶氏一门传下的棍棒教育法导致叶总只会恐吓,缺乏应有的耐心和沟通,自然比不得唐旭德之类,心思细腻,又懂得讨女人欢心。 眼前这个不是皮糙肉厚的叶思危,叶令康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单手撑着脑袋,看她哭。 径自哭一会,又生抽抽噎噎渐停了下来,揉揉眼,正对上叶令康的视线,四目相对,他揉揉太阳穴道,“本来就头晕,被你一哭,更晕。” 夹着鼻音,又生没好气道,“你可以回你自己家好好休息的。” “哭好了?”他突然问。 又生愣,没防备间已被那人捞过去揉捏了起来,身上的睡裙被他扯露半个肩,挣扎摩擦间,原本盖在身上的毛毯渐滑下床尾,又生不敢叫,用手推搡他,却被他捏住手腕,两人一时皆气喘吁吁。 “讲好只躺着说说话的。”又生趁机提醒。 叶令康笑出声,“废话讲完,现在干正事。” 话毕,他翻身覆在又生身上,将身体的重量度给她,死死压住,压得又生几乎喘不过气。上次那种恐慌感来袭,她大口呼吸着,额上开始冒冷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