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好哄,相恋容易,相处难,你的路还很长。”余思危笑着摇摇头。 “老板教训的是。”宋秘书忙不迭点头称是,“我不像您那么有魅力,什么都不做也有美女排队往上挤。唉,硬件不足只有靠软件补啊!”他有点夸张的苦哈哈。 “什么都不用做?” 余思危重复了一遍宋秘书的话,反手扣住腮边,望着远处若有所思的笑了。 宋秘书在后视镜里,看着老板那样笑着,一直笑着,直到最后,眼角隐约闪烁点星光来。 圣心疗养院的单身公寓里,两个姑娘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边聊着天边睡觉。 “南樯!你老实交代,余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小曾今晚被巨大的八卦冲击,失恋的烦恼都少了一半。她趴在被窝里望着身边这个柔弱白嫩的姑娘,心中羡慕与惊叹的情绪叠加,“我看他对你挺特别的。” “说什么呢?”南樯困极了,转头打了个呵欠,“他就是感谢我上次帮了他请我吃顿饭,吃饭时候又喝了点酒,不得已才让我开车,我俩什么都没有。” “不不不,我觉得他对你真不一样!”小曾做若有所思状,“我给你说啊,好感这事儿就像打喷嚏,怎么藏都藏不了!他要感谢你何必专门请你吃饭?送个礼物封个红包不就成了?他那样的大人物最珍贵的就是时间!再说了,我觉得今晚他看你的眼睛都在闪着光。对了,看你俩相处我有一种感觉——你一点儿不怕他,他也完全可以接受你的指挥,就好像你们已经认识很久一样!” “那是因为余总教养好,成功人士向下包容性特别强,待人接物都没得挑。”南樯困极了,她闭上眼睛并不想继续话题,“不管是对我或者孤儿院的儿童,他都会是一个态度,那都是表面功夫,别瞎想。” “绝对不一样!”小曾否认的斩钉截铁,“我再瞎也能看出来,余总对你有点啥!”她深呼吸一口气,“你知道吗?刚才路上我看你安排余总做这个做那个,都不带请字,整个人好威风,简直就像是余总上级一样!他对你真是包容得不得了!” 南樯猛的睁大眼睛,瞌睡虫在一瞬间里被赶跑了。 ——她忽然想起来,刚才一路上忙着照顾小曾,自己的确忘记了乔装。 “你这么说,我确实是急了一些。”抛开满脑子浆糊懊恼,南樯勉强圆道,“我对余总的态度太粗鲁了,改天应该给他道个歉,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果,如果他还愿意接受和我见面的话。” 小曾再执拗,这会儿也看出来南樯对余思危显然是避之不及。“奇怪,别的姑娘要是赶上你这待遇,兴奋都来不及,你怎么老是往外躲?”她望着南樯的后脑勺,摇了摇头,“如果余总真喜欢你,那是多好的机会啊!比中头彩都还稀罕,真搞不懂你。” ——是啊,我曾经也那样想,如果不是死过一次的话。 南樯心里想着,转回身将小曾拉进被窝里,语气嗔怪,“睡吧,你还有工夫操心我呢?” “怎么不操心啊!”小曾嘟着嘴,终究还是乖乖躺下。 “南樯,你是个好姑娘,你这么勇敢,愿意为我出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特别希望你幸福,真的。”她躺在南樯背后认认真真说着,接着抱了一下被窝里的朋友,这才闭上了眼睛。 南樯没有说话,她听着着身后女孩轻微的呼吸声,眼眶渐渐有些湿润了。 s市,蒋公馆。 又到了一年一度清洗器材的时候,蒋仁坐在沙发上,有条不紊收拾着自己那些价值不菲的装备——摄影是一门用光的艺术。以他如今的身家,是完全可以安排助理去做这些事情的。不过对蒋仁来说,摆弄相机是个让人愉悦的过程,他甚至自己在家建了一间暗房,享受亲手冲洗胶卷的快乐,毕竟人生在世,除了赚钱享乐以外,总得留个一星半点的爱好,那才不至于虚度时光。 “先生,电话。”外籍工人走过来,用蹩脚的汉语说着,同时递上了手机。 蒋仁很喜欢用外籍工人,不仅因为她们手脚利索,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不懂中文,杜绝了八卦和信息外泄的可能。 “谢谢菲奥娜。”蒋仁朝工人温和笑着,接过了手机。 看见屏幕上的名字,他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再次满脸堆笑的接了起来:“最近怎么样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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