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到官冉冉的电话时,她便在电话里冷冷地道:“是官小姐吗!你把我的丈夫害成这副模样了,还敢在这节骨眼上打电话来找我的丈夫?!你是嫌把我的丈夫害的还不够彻底吗?” “我没有,不是我……” 官冉冉辩解的话未说完,便被郝韵如厉声打断:“不是你是鬼呀!你这个贱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敢跟我老公睡觉却没胆承认,还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外面的人都是瞎子,把你认成你的替身演员,我可不是!你身上那股臭骚味儿隔八百里我都闻得着!” 官冉冉气的不行,这郝韵如都不讲理,整个一泼妇。 她本想挂了电话,不跟这个泼妇啰嗦,但是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和严晟有奸情的事情吗?怎么也要辩解两句,以显示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严太太,我都跟你说了那不是我,破坏你家庭的是另有其人,况且我现在找严先生是有正事,希望你不要误会,也不要胡搅蛮缠好吗!” “误会你妈的个头啊!我还六会呢!你能有什么正事找我老公?” 她的义正严辞换来郝韵如的破口大骂:“无非是叫我老公去睡你,你说你这个贱女人是有多迫不及待啊!都在这当口了还在想男人,饥渴的没有男人不行了是吗?臭不要脸的贱婊子,狗娘养的贱种,b痒找狗草去,在这里发什么骚?躺大街上去,多的是男人排队要睡你!” 次奥!官冉冉也怒了,她何曾听过这么粗鄙下流的话? “姓郝的,别给脸不要脸,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没底吗?你以为你的底子又有多干净,人有多高贵?你还不是小三上位,逼死人家的老婆,讲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是第一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贱你就不贱吗?”官冉冉也犀利地说:“我顶多是跟你老公有点不正当的关系,而你自己呢,做严晟的情妇这么多年,还给严晟生下一个私生女,你都不要脸,还好意思骂别人不要脸?你能不能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破b玩意儿!” “再说你管不住你的老公,你怪我们这些人有什么用?”官冉冉很不屑:“有本事你把你老公拴裤腰带上,让他时时离不了你,那才叫本事!” 郝韵如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只在那边“呵呵哒”,“贱货,终于承认跟我老公有不正当的关系了吗,怎么不接着否认?再推到你的替身身上,说你跟我老公是清白的啊?狗草的烂货,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把自己说成一朵盛世白莲,你也不脸红!” “不可理喻!”官冉冉生气的把电话挂了。 挂了之后,官冉冉心里又气又闷,又懊恼,她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该打这通电话——目前她应该避着严晟,跟他断绝一切来往才对,最好走到路上都要装着不认识对方,这才能在民众中更好的竖立自己被冤枉的形像。 但是她现在碰到了难关,又不像以前有人处处罩着她,所以事事都不需要她操心,现在事事都要她自己去筹谋,去争取,她真的很不习惯! 烦恼的无法,她拿起手机给安璧妃打电话。 “刚才给严晟打电话,谁知是他老婆接的,被他老婆臭骂了一顿。”她气闷地说。 安璧妃一听就想骂她:“你神经病呀,这个时候给严晟打电话,你是有多想死?唯恐人家不知道你和严晟有关系吗?” 官冉冉喊冤:“我也不想的啊!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去找他,这有多冒险我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你还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这险冒的太不值了。” “我说了,我这不是遇上了急事吗,我也很后悔。”官冉冉恼恨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感觉现在事情有点脱离我的掌控了,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原本以为要插入越纤陌和陆九霄之间也很简单,看来是我低估了他们,再则我现在又找不到我的妈妈,如果能联系到我妈妈,这些事儿那都不是事。”她很笃定地说。 安璧妃在那端同皱眉:“怎么会找不到你妈妈?先前不都找的好好的吗?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妈妈,陆九霄和越纤陌哪那么容易就范,你也没有这么容易从舆论的漩涡中脱身。” “是啊,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我楞是联系不到她的人!” “赶紧找!”安璧妃的语气很急:“你妈妈是我们致胜的武器,没有她怎么成?”若非有官冉冉的妈妈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