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蔓妃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至少言御庭的她就常见,而且她的职业也渐渐的训练的她不再惧怕男人,所以她此刻没有惊慌的晕过去。 “夜明,你是打算耍流氓?”她气愤的望着压制着她的男人,很冷静地道:“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随时撕毁合约!” “我做什么了,你要撕毁合约?”夜明低着头,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眸色深如泼墨。 他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所有的发丝被他用手全部梳向脑后,露出他沾着水珠的湿漉漉的面部,他额头饱满,鼻高唇红,眉眼清隽如画,声线淡而沉。 说话的时候,他上下两片唇瓣上水色润泽,惑人眼球。 如果忽略他用劲爆的插头抵着她的侵略性的动作和他不礼貌及不雅的行为,他实在是一个十分有魁力又养眼的男人,分分钟钟能让女人腿软和倾心。 但沐蔓妃除外,她不喜欢和男人搞暧昧,更不喜欢和雇主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何况她刚从言御庭的那份伤情中走了出来,基本没做好接受一个男人的准备。 因此,此刻她对于夜明的反问,不禁气极反笑:“你难道不觉得你此刻的行为与我们定的下合约相违背吗?所以你还认为我不能撕毁合约?” 夜明低下头来亲她,她身体不能动,但脖子以上的部分能动,她恼恨地一偏头,夜明潋滟的唇未能落在她的丹唇上,却落在她馥香的面颊上,她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夜明却反复啄吻,低低地说:“其一:我未强迫你,是你自己走进来我的卧室,走到我的浴室来的,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经不起撩吗?这一大早的,你就这样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撩我是做什么?其二:我们也未上床,更未发生关系,你蓬门不曾为我开,我也未曾去你那里扫花径,怎么能叫发生关系?所以你怎么撕毁合约?我们的行为没有哪一条违反合约,你要怎么撕毁?” 沐蔓妃最恨人家跟她咬文嚼字玩文字陷阱,夜明所说的这些,在她发现他有双插头的倾向时便隐隐有预料,担心有一天他会跟她玩文字游戏,在文字上大作文章。 然而当时早已签约,她发现的已经迟了——若早知道他有双插头的倾向,她签合约时一定和他多加几条约束条款,或者仔仔细细的定,而不是自以为他是个弯弯,便大意的以为没什么事,合约没问题。 所以她此刻很后悔,后悔当时脑子进了水,一看见他提供的那丰厚无比的天价报酬,人便昏了头,想了不想的就签了,此刻再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当时多么愚蠢。 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是故意的?”她挺直身躯任男人亲着,脑海着里却在思考着应对的办法:“仗着我不能撕毁合约你便想占我的便宜?” “没有。”夜明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一个男人是无害的,你接近一个男人之前,要先调查清楚这个男人有无不良嗜好,是做什么的,而不是主观臆断,凭脑中先入为主的观念行事。” “好!我已经记住了,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就当花钱买教训,吃一堑,长一智,沐蔓妃决定把这个亏吞下去,就当被旺财亲了。 但是夜明却没完,反而重重地撞了她几下,沐蔓妃尖叫起来:“啊!你……” 她脸都红了,如果目光能杀人,夜明已经被她杀了千把次。 夜明却挑着眉,淡然地道:“我还想告诉你,如果我想要你,分分钟钟就可以要了你,但是我没有,所以你也不用处处防备我。” 尼玛,还用得着你说?沐蔓妃早感觉自己的身手在他面前英雄无用武之地,完全起不了作用。 这丫的绝壁深藏不露,几斤几两她根本搞不清楚。 夜明接着说:“你也别急着用那些小手段来对付我,或者逃离我,若我真想得到你,你纵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