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胆儿啊。” 等左晋将事情处理完,去了齐家后,不足五分钟又一脸茫然的走了出来,他径自上了车,无奈摇头道,“现在小孩的脾气是都很倔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跑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左初,道,“刚问了,这个齐家小姐出门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算了吧,等我回来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在继续找这个所谓的齐小姐吧。” 在他看来,齐家的人一个比一个麻烦。 左初回道,“那行,你早点回来吧,我想左天了。对了,我今天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反正最近闲着没事,就玩一下吧。” 左晋对自家妹妹十分了解,面无表情的问道,“刘媛媛?” “还是你了解我啊,不愧是我亲哥。”左初哈哈大笑两声,忽而笑嘻嘻道,“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人,反正我朋友最近都挺闲的,既然她这么想进入这个圈子,那就满足一下她啊,真是蠢得让人心疼呢。” “嗯,把握住分寸就行。”反正左初也不会听左晋的话,索性左晋也就懒得阻止了,再者,这位刘媛媛小姐坏了他的事情,他还没找对方算账,还有齐简……这笔账得记着,留着回京城慢慢算。 左晋刚刚挂断电话不久,宠物医院便打来了电话,医生将小白狗的病情说了一遍,随后道,“还是得多多注意,这小狗是流浪狗吧,身上的毛病还真不少。” 这么看来,把小白狗放在这里,无异于送它去死了,左晋还未做决定,宠物医院的医生便道,“你快来把你家德牧拿走,就是那只剃了毛的。” “它怎么了?”左晋一边开车往医院赶,一边疑惑的问道。 “它快把整个医院的宠物都挑衅了一遍,连笼子里的仓鼠都不放过,现在跟一只哈士奇对骂。”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已经濒临崩溃了。 左晋深深叹了口气,道,“辛苦您了,我这就过来。” 左天什么都好,就是对同类很善于挑衅,这种挑衅不仅仅是犬类,包括了各种物种,包括但不仅限于犬,猫,鼠等各类物种。 左晋想起老爷子家养的八哥是怎么得了抑郁症的,大概跟左天也脱不了关系。 果然如医生所说,当左晋来到医院的时候,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其中战斗力最强的就是那只哈士奇,一直在嗷嗷嗷直叫。 “你家的是德牧吧?这德牧……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吵架能吵赢哈士奇的德牧。”医生笑着摇头,道,“劝架都没用,太能闹腾了。” 而被医生说“闹腾”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安静的蹲坐在左晋的腿边,时不时抬起头看着他,一副听话且正直的模样。 “大概是跟家里的八哥待太久了,能吵架也能打架,所以一般出门都会带绳子和嘴套。”左晋揉了揉它的狗头,笑了一声。 医生摇了摇头,将话题引向了小白狗,左晋倒是十分认真的听着,听到后来,他点点头,道,“那行,我带它回家吧。” “记得按时吃药,不能再受凉了。”医生嘱咐道,然后让人将小白狗放在了一个漂亮的狗笼子里。 左晋将德牧和小白狗带走后,那只哈士奇才趴在了地上,累得喘气。 他将副驾驶打开,把小白狗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对德牧道,“自己趴后座去,别闹。” 德牧蹭蹭左晋的小腿,自行趴在了后座上,它庞大的身躯将整个后座都占满了,左晋从后视镜看了眼,道,“又胖了。” “嗷嗷!”德牧歪了歪脑袋,一脸懵懂的看了眼左晋。 齐姝刚下飞机就直接打车去了酒店,她定了四合院旁边的酒店,准备先休息一下,再去外公家。 她只去过外公家一次,那次简直就是她的心理阴影,在她的印象里,那天齐父齐母和外公吵得十分厉害,依稀能辨别出“假的”“犯罪”“送走”…… 年幼的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争吵些什么,现在看来,恐怕是跟她和齐媛媛有关系。 那天一个青花瓷的茶杯砸碎在了她的脚边,碎瓷片落了一地,她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了,以前刘敏就总是对她发火,砸东西算是心情好,更多的是直接用棍子抽她。 毕竟东西比她值钱。 可是她没哭,还在很远的齐媛媛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看到齐父齐母也不吵了,慌慌张张的跑去将齐媛媛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而她,只是一个人站在碎瓷片的中间,直到一只略显粗糙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老人低声叹息,只是说了句,“糊涂,是真的糊涂啊,可怜了孩子。” 而最后,她还是被齐父齐母拉走了,走之前,她回头看了眼,看到老人坐在厅堂,直到她快要出门的时候,老人忽然站起来,踉踉跄跄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