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让这件事情成为了四爷刻薄寡恩的证明之一。 所以就十四阿哥那个性子,还想着占八阿哥的便宜,怕是便宜占完了,也得脱下一层皮来。 实际上眼下十四阿哥胤禵也确实是头疼的很,“八哥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自己决定要支持爷的吗?现在将爷牵扯进来当靶子的也是他!我又没有逼他!” “哼,九哥帮了他那么多年,还叫他算计的死死的,你想着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块肉,你觉得你比九哥聪明,还是对他付出的更多一些?”胤俄拉着胤禟跟胤禵在京都一家酒楼的包间里头喝酒,胤禟只顾着喝酒,听见胤俄的话也一声不吭。 “可我也没想着害他啊!这不是大家共赢么?若是八哥还有希望,我怎么可能跳出来。”胤禵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胤禟听见这话撇了撇嘴,但是看了胤俄一眼,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其实胤禵找两个人过来抱怨,无非也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八阿哥到底是什么想法。 可是说实在的,胤禟和胤俄现在也搞不懂八阿哥到底在想什么。 他现在身上的爵位已经被康熙撸了个干净,日日在府里卧床休养,他手里捏着的把柄足以撼动半个大清,若说想要从他手里拿到一些好处吧,胤禵也做好了要付出些什么的准备。 可这好处刚吃了一口,第二口立马就崩到了牙,他就不明白八阿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陈四流民案,事件本来是康熙四十八年发生的事儿了,山东百姓班汉杰控告山西陈四等聚众抢劫,陈四等供称因康熙四十四、四十五两年本省欠收,故于四十六年自山西带领妇人、子女、亲戚一百三十余口逃荒于陕西庆阳府居住两年半。 由于康熙四十八年陈四等人由河南流移至湖广、贵州,刑部议将该案发往湖广,由总督会同河南巡抚查明严审,陈四等妇人子女发回原籍取保安插。 可山陕等省每年都获丰收,陈四等如果是流移饥民,自应徒步荷担,沿途乞食,到有良田地方就应停下耕种,养瞻妻子,但却一路烧杀抢掠,作恶多端。 况且陈四带领着二百余人飘流几年,每日需要许多口粮和喂马草料,这都不是流民行径。 以前有伪朱三太子事件,这件事情一看就是伪流民案,事情结束后,康熙收到线报因此大怒,大骂刑部尚书齐世武、卞永誉办事草率。 而这齐世武、卞永誉却是太子的人,胤禵自认为看到了机会,将八阿哥告诉他的百官行述中的内容用上了,只想着将事件闹大。 事件也确实闹得不小,康熙就流民陈四一案召陕西、湖广、贵州三省原任督抚、礼部尚书贝和诺、刑部尚书齐世武、郭世隆、工部尚书陈诜、左都御史赵申乔等问责。 到了最后,郭世隆等革职,陈诜、齐世武等各降五级留任,赵申乔降四级留任,贝和诺降一级调用。 太子最中坚的力量受到了打击,这让太子也在毓庆宫发了疯,让人一查到底,这一查就查到了十四阿哥胤禵身上去,倒是跟八阿哥胤禩一点儿关联都没有。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眼下胤禵正头疼着该如何应对太子的问责,已经好几日不曾去宫里了。 可是抱怨也解决不了问题,几个人吃完了酒,就散了。 本来跟胤俄告别后,胤禟晕晕乎乎就要回府的,却在半路上就被人拦了下来,来人是八阿哥府里的奴才。 “八哥身体看起来好多了。”胤禟到了八阿哥府里以后,看着八阿哥还有些苍白的样子,笑着说了一句。 因为喝的不少,他怎么都看不清八爷的眼神,努力看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只是靠在椅子上安静的坐了下来。 “日日再府中将养,就算差又能差到哪儿去呢。”胤禩给胤禟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胤禟看了一眼,没有端起茶喝,只是斜着脑袋醉眼朦胧看着八阿哥:“八哥叫弟弟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咱们兄弟已经许久没有秉烛夜谈了,现在你也跟八哥生分了,没事儿都不能叫你过来了吗?也是,八哥现在是被皇阿玛厌弃之人,与八哥来往并无好处。”胤禩笑着喝了口茶,摇头笑了笑。 “呵……八哥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在你眼里头,胤禟是那等子攀炎附势之人?”胤禟挑着眉头问他。 “怎么会,这些年就属你帮八哥最多,反倒是八哥多有对你不起。”胤禩摇了摇头,看着胤禟有些落寞的神色,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八哥从来没有想过算计你,只是瞧着你跟八哥,是离了心了……” “八哥这话说的不敞亮,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跟老十四来往密切是吧?或者说我现在有没有转而去帮老十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