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等待的日子总是煎熬的。 陈枫这两天都在揣摩着银血剑,他是约莫越是上手,越是跃跃欲试。 陈枫修习过一点剑法,和人就是上次的凌风剑法。 他也尝试着将凌风剑法施加在银血剑上,但是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好马配好鞍,陈枫听说在古代的一些剑术高手当中,如果剑不趁手的话,是发挥不会剑的威力的。 同理,在传说中,剑还认主人呢,只要不认定你,一样发挥不出剑的全部威力。 很显然,银血剑根本就看不上凌风剑法,无论陈枫如何耍,灵力如何灌输进去,但是就是没有反应。 没有办法,他只能等许泽的茅台了。 而陈一平也是因为茅台不见了,心绪不宁,做什么都没有劲。 春节还没有过去,这一天,是陈家祭拜祖宗的日子。 但是陈家这一脉,在村子中基本上也就剩下了陈一平,还有陈锦兴一家人了。 当然了,陈锦兴一家人都是已经搬出去了。 而在往常过年,这种日子,陈惠安因为身体不便,他自从搬去市区之后,就很多年没有回来祭拜了。 可能是因为除夕夜上和陈一平他们一家子闹翻了,陈惠安有意让陈锦兴和陈一平和好,这次无论如何都是来了。 陈氏集团因为是秦岭市的龙头集团,这里经常会被村子的村民津津乐道,只因为陈锦兴也是在这里出生的,而且还做到了这么大,这么高的位置。 故而,每年的这一天,必定会吸引几乎村子所有人前来观看。 这次前来的有陈惠安,陈锦兴夫妇,陈泽辉还有陈雅静。 一家人都是穿着光鲜亮丽,并且还有许多保镖助理之类的在身后跟着。 为首的陈惠安则是在陈雅静的搀扶之下走向陈家的祠堂。 陈家的祠堂可以说是村子最新,也是最大的,毕竟陈锦兴现在有钱了,如果不把村子的祠堂做的漂漂亮亮,会被人说话的。 “呵呵,惠安叔真是老当益壮啊!” “祝惠安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惠安爷爷长命百岁。” 一伙以前和陈惠安有交情的中年人,还有一些小伙子纷纷叫道。 “乖,乖。” 陈惠安老脸安慰,很是亲切,旋即他便是派红包给一些认识的没有结婚的年轻人和小孩。 “锦兴,你今天回来了啊!”一个生得脸黑,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对陈锦兴打了一声招呼。 “嗯。”陈锦兴点了点头,没有太多的表情。 那黑脸中年人尴尬一笑,也不再说话。 这个中年人的老婆瞪了他一眼,拉过一边,埋怨道:“你看看锦兴当年还和你一起去打工呢,现在人家都发财了,你呢,人家都不认识你了。” 那中年人苦笑一声,道:“哎,也是,他现在在秦岭市都是最上层的人物,哪里会记得我。” 众人唏嘘。 所谓人各有命,有些事情,的确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福分的。 陈惠安一家人也是率先进去了祠堂,紧接着,陈一平一家人也是到了。 “所谓的衣锦还乡,就是这气派吧?陈家真是有后了啊!” “是啊!锦兴当然还和我这么大呢,现在都是大老板了,在秦岭叱咤风云,不知道多少人要给面子他。”一个中年人感慨。 “咦?一平他们到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