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谢谨一打字时回答,“我没胃口,你想吃什么?” “你没胃口好几天了。” “嗯,还好吧。”谢谨一头都没抬,继续看手机弹出来的新信息,周景景粘了全口还没一个星期,现在正发微信跟他抱怨说中午吃火锅后没注意,下午说话一咧牙粘了好几片辣椒,谢谨一正要回她,驾驶座上一只手伸过来把谢谨一手机抢了。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顾斜皱了眉头。 谢谨一两手空空只能抬头,看着顾斜沉下来的脸,于是诚实道,“我是真没胃口。” “谢谨一,”顾斜凑过来,凑到谢谨一面前额头抵着额头,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你……” “嗯? “你不会怀孕了吧!上次带着你浪没戴套就射你里面了……”顾斜作认真回想状,然后摆出一副真诚脸,“媳妇儿,你这几天吐吗?” 又腆着脸来故意逗他,顾斜就喜欢这样,看着他被自己欺负得脸红他最开心,而且这几年越来越过分了,甚至是当做一种乐趣了。 谢谨一毫不犹豫地赏了顾斜一个巴掌,“你再耍个流氓试试!” 顾斜把车开得慢慢悠悠,前面路口堵车顾斜干脆把车给熄了,b市高峰期的路况交通就这死德行,顾斜再能耐也不是老爷子那样胸前扛了章到哪里都有特权给清路先行的人。 前面堵得一塌糊涂,顾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正好耗时间等着我脸上这巴掌印给消了,不然太丢面了。” 话这么说也不见着语气里抱怨什么,等得无聊了就伸手去拉着谢谨一的手,顾斜从小血热,车里开了冷气,谢谨一勉勉强强握着他的手给他降温,嘟囔说,“热死了。” 顾斜挑了眉看着谢谨一,“冬天一个劲地窝到我身上来,夏天你就嫌我热?谢谨一,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知道么?” 听着顾斜给他冠的罪名,谢谨一敷衍地哦了一声,敷衍后还把顾斜的手甩开,手捂着藏起来不让顾斜碰了,“这才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顾斜不得了的哟呵一声,然后松了方向盘就扑向谢谨一,顾斜一个劲地往谢谨一身上粘,谢谨一硬是不把手给他,还笑他,“拱白菜呢。” “……” “骂我呢。”顾斜呵呵笑了,低头往他脖颈窝里面呵气,“信不信我现在抽了领带在车里就把你给办了。” 有过前车之鉴早得过教训的谢谨一马上就不敢了,毕竟顾斜真有那个胆子。 为了给他个教训,顾斜把谢谨一领口扒拉开,在他锁骨上种了好几个草莓,谢谨一觉得他现在这个状况出门比顾斜脸上的巴掌印子还丢脸。 这时候旁边的车道开始动了,他们前面的车也开始走了,可是顾斜还在闹,本来顾斜还想搂着人腻歪一会儿,可是谢谨一推了推他说,“顾斜,我饿了。” 走了一段路又卡了,顾斜看着前面纹丝不动的车,不耐烦地拍了几下响,“妈的这破路,走不走啊,没见饿着呢!” 西班牙餐厅,谢谨一最喜欢吃这家的海鲜饭,顾斜也盼着这几天胃口不好的谢谨一能多吃几口,但是如果他知道谢谨一会在这里偶遇到从前的老同学的话,顾斜宁愿回家端碗喝粥都不会带着谢谨一来这里。 那么久没见面,还是傅白杨先认出的谢谨一,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了一声谢谨一的名字。 这么多年高中同学聚会,谢谨一从来没有来过,这么多年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他从老同学那里打听,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谢谨一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傅白杨叫了一声后,只见前面的人顿足,然后缓缓回头…… 傅白杨的心跳得很猛,小心翼翼开口,“谨一……” 顾斜来找去洗手间久久不回的谢谨一,却没想到让自己赶了这么一个巧,偏偏就看到了这一幕,顾斜没打算上去打扰,就以看戏的姿态抱手靠墙,他就这么看着那个傅白杨管谢谨一要了手机号码。 小说里怎么写的呢…… 所有的久别重逢,都是破镜重圆,也不是重圆,说重圆有点太给脸了,毕竟他只是个一厢情愿的,他和谢谨一可是两小无猜呢。 这个老同学对谢谨一是什么个心思,顾斜一看他那眼神就能读个透,毕竟当年谢谨一可不是他顾斜一个人的白月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时间,而且我不太擅长和人……” “谨一,去吧,”傅白杨笑得很温和,高中校园里篮球架下青春阳光的班长,如今穿上西装打起领带变成精英人士,“要是这次聚会你去的话,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