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系见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但看陈立果强做镇定,他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这个模样的爸爸,真是异常的可爱呢。 陈立果会让陈系守夜吗?他肯定不会啊,他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咦嘻嘻嘻,性生活万岁!!! 晚上,陈立果坐在火堆旁边抽烟。 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人同他开玩笑,问他怎么愁眉苦脸的。 陈立果抖了抖手里的烟灰,道:“有愁眉苦脸的?” 那人道:“对啊,平时你不都挺喜欢讲笑话么?” 陈立果摇摇头,低叹一声并不解释。 那人见陈立果面色沉重,也识趣的停止了自己开玩笑的举动。 结果陈立果等到半夜去上了两趟厕所陈系都没有出手,陈立果心中遗憾无比,简直恨不得冲过去把车里的陈系摇醒,问他怎么还在,知不知道时间有多珍贵啊啊啊啊。 然后陈立果又耐下性子等了一会儿,快到三点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 细细的藤蔓悄无声息的捆住了陈立果,将他整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拖向了密林深处。 坐在陈立果身边不远处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依旧安静的凝视着火光,简直就像一尊尊没有生命的蜡人。 陈立果被狼狈的吊了起来,这次藤蔓撤掉了封在他口中的细藤。 “你是什么东西???”陈立果狼狈的挣扎着,他想要躲进空间里,可合之前一样,原本平日里可以随意进出的空间此时却毫无作用,任由陈立果怎么驱使都无法进入。那异能简直好像被封印了一般。 陈立果不断的挣扎似乎引起了陈系的不满,陈立果的眼睛忽的蒙上了,一个温柔的,湿热的吻覆盖到了他的嘴唇上。 陈立果被捏着下巴,细细的亲吻着,口腔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被放过。 那人的唾液里似乎含着什么奇怪的成分,被吻之后,陈立果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晕晕乎乎,他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 陈立果听到一声轻笑,接着被彻底卷入了迷乱之中。 第二天,陈立果是在火堆旁边被人叫醒的。 叫他的人满面疑惑,道:“季阳,你没事吧?怎么睡的这么沉?” 陈立果惊慌失措的坐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强笑道:“昨天……我睡着了?” “对啊。”那人道,“你凌晨睡着了,我们看你太困就没把你叫起来。” 陈立果表情扭曲了一下,任谁都能从他的神色里看到惊恐和绝望。 那人迟疑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陈立果有些神经质的摇摇头,站起来踉跄着朝着自己的车走回去了。 陈立果的身体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但灵魂却已经被彻彻底底的侵犯。 他能记起那人的热度和形状,还有藤蔓冰冷的感觉。 陈立果拉开车门,看到刚起床的陈系。 陈系说:“爸爸,怎么了?” 陈立果凝视着陈系那张年轻的,英俊的,被朝阳度上了一层金色的脸,心中羞涩的想,儿子,爸爸很满意。 陈系见陈立果不说话,伸出手摸了摸陈立果的脸,发现上面一片冰凉。他伸手将陈立果拉进了车,道:“爸爸,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立果垂着头,死死的咬着下唇,道:“没事。” 陈系知道陈立果会说没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说得出口?被藤蔓束缚,被男人占有,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大概都是可怕到无法将之述说的事。 陈系亲了亲陈立果的脸颊,他说:“爸爸,我好担心你,你若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么?” 陈立果点了点头。 陈系眼里流出些许满意的神色。 这件事情似乎对陈立果打击巨大,大到周围的人都看出他的虚弱,主动帮他减轻负担让他别去守夜了。 陈立果说:“我可以的,我没事。” 张明樊说:“你别强撑了,你那脸色,谁都看得出来有没有事。” 陈立果说:“我是认真的,没和你客气……明樊……” 他还想再说,就听到张明樊不容置疑的语气,他说:“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去守夜了!” 说完就走,头也不回。 留下陈立果一个人在他身后暗自垂泪,陈立果难过的想,大兄弟,就算咱两是朋友,你也别阻拦我的性生活啊,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啊。 陈系也建议陈立果别去守夜了,说他可以帮陈立果干所有的活。 陈立果苦笑道:“我有手有脚,何必麻烦别人。” 陈系低低道:“这不是麻烦别人,只要为了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