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液在肠道里炸开,嵇熵发出濒死般的悲鸣,穴口紧缩,也到达了高潮。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着,撩开了遮着嵇熵脸颊的黑发。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红艳,抖声道:“完了吗。” “怎么可能完了。”燕景衣说出这话的时候,满意的看着嵇熵露出瑟缩绝望之色,他说,“嵇大人,这夜,还长的很呢。” 小厮乐棋提着刚熬好的粥守在门外,然而直到热气腾腾的粥彻底的冷下来,他也未曾听到他家大人唤他进去。 月已当空。 乐棋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这声音是他大人发出来的,听起来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逼到了绝境,只能绝望的啜泣。 乐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三殿下的声音也隐隐错错的传了过来,乐棋恍惚中听到他的低低的笑着,似乎满足极了。 随后一声突然拔高的惨叫,使得乐棋手里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门口,想走,却挪不动步子。 “好好睁开眼,认真的看着。”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听的人耳朵发痒。 “不——不——”大人平时温润的声音,竟是带上了妩媚,那哭音甚至让乐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面庞。 乐棋猛地发现了什么,浑身一僵,他听着这些声音……竟是有了反应。 这、这是不对的,乐棋心想,可他却像是一尊雕像,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一步也走不动。 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一切都归于平静时,乐棋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从肉体里飞了出来,他听到开门声,茫然扭头后看到三殿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着餍足后满意,他瞟了乐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热水。” “你、你答应我不伤害大人的。”乐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是出口质问了三殿下,他的脑子已经被那些声音弄蒙了,只想将最想说的话说出口。 燕景衣笑了笑:“我什么时候伤了他?” 乐棋整张脸都涨红了。 燕景衣道:“他叫的那么开心,你难道没有听见?” 乐棋怒道:“你、你胡说八道,大人明明是不愿意的。” “哦?不愿意?”燕景衣眸子里依旧带着凉凉的笑意,他说,“知道他不愿意,你又那么关心他,为何不来救他?” 乐棋哑然,一张脸被这句话刺的惨白。 “他挣扎的厉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么用呢?” 乐棋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低下头,看着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给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许还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给我出了什么岔子——你不会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乐棋再也说不出话,他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与虎谋皮是多么的愚蠢。 “热水。”燕景衣重复了一遍,又转身回去了。 乐棋神魂出窍,却还是麻木的移动着身体,为屋内两人备了热水。 他站在门外,看着燕景衣把热水端进去,终是浑身发软,就这么跪倒在了地上。 陈立果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只觉的神清气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梦想。 这时候燕景衣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的身体被好好清理过,所以除某个部位略微有点不适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新的一天,新的早晨,系统,早安啊。”陈立果很精神的冲系统打招呼。 系统:“……” 陈立果也不在乎系统不理他,他坐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天的一夜,感叹:“八块腹肌公狗腰,腿长胸大活还好。” 系统:“……” 陈立果:“爽!” 系统:“……” 陈立果:“统统你怎么不说话?” 系统:“……统统?” 陈立果:“系统,昵称统统。” 系统:“……”他不由的想起了天国的冉青空。 陈立果:“唉……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的腿不大好使。” 系统:“……”等你到了下一个世界,你就会发现,你不好使的还有很多部位。 陈立果并不知道系统已经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他了,他知道自己爽是爽了,正事还是得做的,理了理思绪道:“外国使臣是不是快来了?” 系统:“对。”也亏得他还记得这事。 陈立果道:“嗯,是时候去帮帮受苦的小公主了。” 他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叫了声:“乐棋。” 片刻后,眼睛肿成核桃的乐棋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也不敢抬头看向陈立果,只是低低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