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有忘记,前段时间里才调查出了一些端详的南康王一党余孽之事。 只是,南康王一党余孽造反刺杀之类的,不是该先去找萧煜扬这个当朝皇帝吗? 怎么找到她这里来了? 傅若鸢侧躺着,悄无声息的等着,心里还道:这届造反的,还不太合格啊! 帐子里早就熄了烛灯,那人摸进帐子后,先是摸索了一阵,才朝着傅若鸢所在的方向走来。 夜色黯淡之下,杀手雪亮的刀亮了出来,朝她刺来。 竟然真的是来杀她的? 傅若鸢一掀开被子,整张被子往那名杀手身上扑去。 趁着杀手视线被阻挡的瞬间,傅若鸢翻了个身,一把抽出放在床头的刀劈了过去。 穿越来到这个朝代之后,她好歹混了那么多年,在各种组织都打杂混过。 傅若鸢集百家之长,总结出了一套最适合自己、也是最速成的乱砍刀法。 ——俗称瞎特么砍! “刺啦!” 傅若鸢抬刀压在那名杀手的脖颈上时,心里还道:这届杀手也不太行啊。 傅茶听见响动,待到傅若鸢制服杀手之后,便点亮了烛灯。 那名杀手一见任务失败,被蒙了半张脸后露出一双有些慌乱的眼睛。 下一瞬,他顿时狠下心来。 “哐当!” 傅若鸢看出杀手想吞毒自杀的想法,眼疾手快之际,挑刀挑开杀手的面巾,伸手一把捏住了杀手的腮帮子。 “茶茶!” 傅若鸢喊了一声傅茶。 傅茶应声而来,用手中一言堂专属出品的银色小锤子,往杀手的牙上一敲,敲出了那颗被藏在杀手牙间的毒药。 随后,傅茶又从一旁拿出了绳子。 两人将这名杀手用绳子给捆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丝毫没有能够挣脱的可能。 在烛光下,那名杀手的样貌被看得一清二楚,模样普通,是那种丢进人群里也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相貌。 夜里冷,傅若鸢在外披了一件外衣,才走到杀手面前,盯着杀手,问道:“南康王一党余孽?” 那名杀手自然不肯吭声儿,别开了眼。 傅若鸢也没恼怒,在一言堂这些年,她见过了多少像这名杀手一般的人,不肯开口,总有很多办法能够令他们开口的。 一言堂又不是什么凶恶组织,自然是不太可能使用酷刑什么的。 傅若鸢心里面有了猜测,上前伸手扒拉开杀手的衣襟,动作利落极了。 杀手原本是别开眼的,察觉到傅若鸢的动作,惊恐回眸来,就看见傅若鸢毫不犹豫的扒拉开了他的衣服。 看见杀手身上的刺青标志之后,傅若鸢点点头道:“有这个标志就对了,果然是南康王一党的余孽。” 杀手对于这位一言堂首席的凶悍有所耳闻,但却也没想到傅若鸢这么胆大,直接上手扒拉他的衣服。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讲究男女大防的女子,简直是耻……羞耻万分。 傅若鸢见杀手脸上露出一种悲愤欲绝、像是被欺辱了一般的神情,平静地笑了下,才道:“你们杀手能够露出这么多的情绪来?你大概是你们组织成绩最差、垫底的那种存在?”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拢了杀手敞开的衣服。 大抵是南康王一党余孽的幕后人天生就看不上她的能耐,觉得她是靠一张嘴才坐上一言堂这个位置来的,所以派来的杀手也是最底流的杀手。 傅若鸢说完,转眸对傅茶道:“茶茶,你去把负责此事的侍卫叫两个来,说我们抓着了一个杀手。” “我这就去。”傅茶应道。 “等等,外面可能会有些乱。”傅若鸢吩咐完,想到些什么,又叫住了傅茶,“我亲自出去,顺便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傅若鸢起身,一边穿好外衣,一边对傅茶道:“茶茶,你守在帐子里,拿好自己的防身工具,要是再有敌人来,先捅他一刀,再自保。” 先把没有行动能力的杀手捅一刀,傅茶再面对另一名敌人是,也好应付自保着。 傅茶握着手中的刀,点点头,道:“鸢姐,你也小心。” 傅若鸢才走出帐子,便看见远处正中方向萧煜扬休息的地方起了火光,还有喧闹声随之而起。 她迎面便看见了沈容修。 沈容修也是才从帐子中走出来,一身玄黑衣袍,似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似的。月光与远处光亮照着,更显出他面容沉静,一派从容不迫。 他抬眸,与傅若鸢遥遥相望,略一颔首以示意。 周遭巡逻的侍卫少了许多,似乎被抽调了一大部分人去萧煜扬的方向。 傅若鸢转眸看见一个巡逻的侍卫,快步走过去,喊道:“我与傅茶的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