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或者巩固上午的指导内容的时间。 在场几乎没人起身离开,大多都是掏出干粮垫垫肚子。前后就一个小时,根本不够他们回家的时间。 宁启言他们自然也带着干粮。因为地里的活暂时干完了,他们三家就没再凑一起吃饭,所以干粮也是各家自己做的。 相比汪洋和白诚毅两家人直接做的饭团,宁启言则是和宁晓文一起蒸了好几锅馒头带着。 十二个咸鸭蛋分给大家,一人一个。宁晓文的手艺好,腌的咸鸭蛋各个流油,不管是抹在馒头上,还是就着饭团,一口下去,满嘴咸香。 胡子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小瓶腐乳,每人夹一块就光剩汤了。 吃完饭,喝点水润润嗓子,汪洋就举着小本子跑到宁晓文旁边。 之前老教授讲的好多地方他听着都云里雾里的,这听都没听明白,更别说后天开始下种了。 不过说了没几句,下午的指导就开始了。前前后后一共请了六位老农上台分别讲了不同种类的作物种植生长时的特点和处理方法,不同于老教授的指导,真正的农民们在应对何种情况时,对策更加实用,甚至有的应对方法没有任何理论依据,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却也格外好用。 说白了,农民的讲解更接地气,没有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都是从实际经验总结出来的。 这样一天下来,从理论和实际经验两方面指导下来,虽说大部分人还是似乎有些有听没有懂的感觉,但多多少少心里对于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况有了概念,等到真正遇到时,再想起这次听过的指导,也就能应对自如了。 下午四点多,指导全部结束,宁启言放下手里擎了大半天的本子,动了动僵硬的肩膀。 白诚毅他们先下了屋顶,胡子见宁启言有些不舒服,伸手帮他捏了捏,“先坚持下,回去我帮你按按。” 宁启言对杜程微微摇头,虽说肩膀有点酸,但总比之前锄地的时候轻松的多,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不过他抬头看了眼明媚的阳光,有些叹气。 这才四月初,阳光晒在身上时间长了都觉得火辣辣的,以后可怎么熬啊! 顺着人流往山上走,越往上,人越少。等快要到白诚毅他们家时,山路上除了他们几乎没多少人了。 汪洋和柯成伟他们合计明天再下山听一听,而宁启言和白诚毅两家就不去了,同样的东西,听一遍就差不多了。 彼此告别之后,宁启言四人回到山洞。 “咱们要不要趁着明天没事,去山里挖点土回来?”宁晓文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问道。 之前一直忙着锄地,又一直和另外两家人一起,他们都没时间打理平台,更别提之前想的添土层的事。 宁启言想了想,又看了看杜程。 这十来天晒得,本来就不白的杜程和胡子更是黑了一圈。 “算了吧,明天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后天领完粮种又不知要累多久,今年平台上咱们就种玉米吧,只要不是土豆、地瓜这样长在地底的作物,平台的土层应该够了。”宁启言说道。 宁晓文想想也对,他们又不是非得种地瓜和土豆,不过…… “之前你不是说想种水稻吗?” 宁启言有些犹豫,“我怕种不活,万一最后颗粒无收,咱们不是白忙活了?!” 胡子摆摆手,“应该不能,今天那些人不是说了吗,水稻什么的主要是怕天热以后阳光太足,浇水跟不上,才不主张大家种植。平台上咱们又不是靠阳光照射,而且咱们可以从空间里打水浇地,比去水站省劲多了。” 宁晓文也点头,“胡子说的没错,而且咱们也不是非得靠平台上那点地吃饭,外面不是还有八亩地吗,总不会饿死的。咱家的存粮还有不少,要是等明年存粮少了,地里的收成又不多,那时候咱家真就不敢种这些没把握的粮食了。还不如在今年试试,要是成了,咱以后还可以接着种,万一不成,以后咱就老老实实种玉米。” 见胡子和宁晓文都这么说,宁启言想了想,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最后看向杜程。 杜程拍拍他,“试试吧,咱家那些水稻种子怕是拖不到明年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