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纪然这种人,谁沾上谁倒霉。 陆枭怎么能舍得白小时再被她缠上? 陆枭觉得,厉南朔这人,天生就是强者,无论何时何地。 上辈子最棘手的那些事,厉南朔全都一手给处理得干干净净,还是做的背后诸葛,别人替他背锅,干得无论好与不好,与他无关,宠辱不惊,撇得干干净净。 比如靳旬去年被抓了,被抓的时候,厉南朔还给他打了个电话来报喜,说往后,世界就清净了。 陆枭当时都惊呆了,因为他压根还没考虑到那么长远,厉南朔就已经做完了。 偏偏表彰大会的时候,厉南朔一丁点都没落到好,好似这件事与他无关,坐在台下面无表情看着别人拿功勋表彰。 也多亏了厉南朔手快。 没了干爹靠山,纪然一个人,掀不起多大风浪来。 陆枭等着陆昌圣他们回来了,走到车门处,又将喻菀抱了起来。 对陆昌圣带着一丝警告的眼神,视若无睹。 纪然在这儿,他在家,还能任由喻菀受纪然欺负吗? 他径直抱着喻菀上了三楼,喻菀自己的小房间。 纪然听到动静,从隔壁过来了,扶着墙走路的,走得特别夸张,一瘸一拐,好像腿断了似的。 陆枭虽然看到了,却假装没看见,替喻菀脱掉了外套和鞋,然后问她,“想喝水吗?” 喻菀轻轻“嗯”了一声,配合着陆枭,假装看不见在那扶着墙搔首弄姿的纪然。 “叔回房间给你去倒。”陆枭替她盖上了被子,柔声回道。 “我也想喝,陆枭哥哥,你看我又不方便走路。”纪然撅着嘴,朝陆枭撒娇,把自己受伤的那一小块青的地方,露出来给陆枭看。 陆枭扫了纪然一眼,刚吃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隆的像气球一般大的胸,简直是辣眼睛。 他不喜欢女人过分整容,也不喜欢大胸,他就喜欢白小时和喻菀这样,瘦得刚刚好的,长得也原生态好看的。 纪然可能对他的审美,有什么误解吧。 见陆枭不理她,纪然又朝陆枭靠近了些,“好不好嘛!给我也倒杯水喝!” 陆枭绕过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看到被纪然睡得乱糟糟的他的床,忍不住皱眉。 “不好意思啊,是陆爷爷让我睡你的床的。”纪然厚颜无耻地解释道。 陆枭沉着脸,一言不发,按了下净水器的烧水键。 然后拿着喻菀的杯子,转身去卫生间,帮她洗。 几天没用了,落了点儿灰尘。 他洗着杯子的同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过洗漱台上的洗漱用品。 他怀疑这两天,纪然用了他的牙刷,要是真的用了,他立马丢掉。 然而扫了两眼的同时,忽然察觉到了异常,两支牙刷好像都是湿的。 而且那只喻菀刚用了没几回的新牙刷,上面沾着奇怪的颜色,散发着淡淡的异味。 喻菀很爱干净,没理由新牙刷是脏的臭的。 陆枭觉得不太对,但是问纪然,她肯定不会承认。 他暗忖了下,将洗好的杯子,放在一旁,伸手去扯干的洗脸毛巾,打算擦干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