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见靳旬被搞得毫无招架之力,立刻腿一软,自己乖乖跪了下去。 厉南朔微微侧过头,撇了她一眼。 盯着纪然的森冷目光,分分钟都像是在凌迟她。 纪然害怕到全身都忍不住发起抖来,根本不敢和厉南朔对视。 “今天你生日?”厉南朔用异常平静的语调,轻飘飘开口问她,“还让小时给你下跪祝生,是吧?” 纪然害怕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白小时承认自己很冷血,很没有同情心,她看着下午还搂着她想要占她便宜潜规则她,如今倒在地上,痛得几乎抽搐的靳旬,只有报复的快感。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形了吧。 她听着纪然的哭声,烦躁到了极点。 看着她那抖动的两坨大硅胶,更是恶心到恨不得用几根长针戳进去,戳爆掉。 她看着纪然,缓缓站了起来。 然后扭头,认真问厉南朔,“有大蛋糕吗?” “到最近的蛋糕店,去买一个最大的蛋糕过来,五分钟之内。”厉南朔顿了下,吩咐身边的警卫员。 “好的!” “不需要很大,十寸的就行。”白小时摇了摇头,回道。 她不贪心,纪然是怎么打算对付她的,她怎么还回去。 纪然似乎已经想象到了,自己待会儿会有什么下场,哭得梨花带雨的,直接爬到白小时面前求她,“你放过我吧!” 曾几何时,白小时似乎也听过其他人这么求她。 但是心软的代价是,她并没有得到好处。 “我放过你,你将来也不会放过我,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傻吗?”白小时对她温柔地笑了笑,轻声回道。 厉南朔会惩罚纪然,但绝不会像对付靳旬这样,因为纪然还有个疼爱她的表姐,总统夫人,不能做得太过于难看了。 纪然还有后路,所以有机会搞她却不下手,不是白白浪费机会吗? 纪然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着白小时的时候,蛋糕已经送到了。 白小时打开盒子,伸手先捧起来,掂了下重量,还挺重的,估摸着,有四五斤。 然后放了下去,她是打算亲自喂纪然地的,但是一直捧着估计会很累,所以还是让她自己吃算了。 她仍旧把蛋糕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朝纪然勾了勾手指,“过来。” 纪然吓得脸色都白了,拼命摇头,“我不要!” “如果我亲自动手,可能就不会这么温柔了。”白小时朝她认真道。 纪然还是跪在地上,继续拼命摇头,“放过我吧!求你了!” 白小时对这个贱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直接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拖到了茶几面前。 白小时自从生了冒冒之后,手劲可不是吹的,单手就能提二三十斤重的东西,把纪然拖到蛋糕面前,更不是什么问题。 她用力把纪然的脸,按进了奶油里,碾了几下,才松开手。 绵密细腻的奶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