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冒冒有可能掉下来的地方。 盯着开心的小冒冒看了一阵,伸手挠了挠他的小脑袋,“你妈就不像你这样,她没心没肺惯了,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儿都比她黏人。” 冒冒似乎听懂了,厉南朔是在说白小时坏话,张嘴就咬了厉南朔手背一口。 厉南朔好不容易从他嘴里夺出自己的手,看了眼,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跟你妈一样,也是没心没肺的臭东西。” 沉默了几秒,又道,“也喜欢咬人。” 才长了几颗小牙,咬人就这么厉害,以后还了得? 厉南朔一路上都在教育,男孩子不能像小女孩一样,咬人挠人,得用拳头说话,得去部队训练,不然以后就是个娘娘腔。 冒冒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自己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无法自拔。 半路在一个红绿灯停下的时候,冒冒扒着贴了保护膜的窗户,往外怔怔地看了会儿,忽然喃喃地叫了声,“妈咪……” “妈咪在学校上课呢,马上就见着她了。”厉南朔正在回一条信息,头也不抬,顺口回道。 总统让他在h国再多待两天,等到战机运到h国军事基地,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再回来。 言语间,对于厉南朔没有拉到h国的旅游产业合作,满是惋惜。 厉南朔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然后把手机甩到了一旁。 沉默了几秒,把扒着窗户的冒冒捞进了自己怀里,问他,“饿了?” 冒冒自己拿着块磨牙饼干嚼着,高冷地摇了摇头。 昨晚上,冒冒要求他打开磨牙饼干的罐子时,厉南朔简直是松了口气。 头一天过来的时候,冒冒除了水果,什么都不肯吃,现在愿意吃饼干了,难道不是一个质的飞跃吗? 他甚至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想让白小时看看,他对她儿子的改造有多成功! 车子行驶到h大学校门口的拐角处,厉南朔就让司机停下了。 因为他今天坐的这辆车,是h国皇室牌照,白小时不喜欢他太过张扬,他知道。 他戴了鸭舌帽,给冒冒戴上了蜘蛛侠面具,爷儿俩弃车,步行到了白小时宿舍楼底下。 他来之前查过白小时的课程表,现在正好是她下课回宿舍的点,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在她们宿舍楼底下的大树底下,等了好久,他抱着冒冒的手都有点儿酸了,面前的学生经过一批又一批,还是没看见白小时的人。 他放下冒冒,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她都下课四十多分钟了,就算是蜗牛,都能从教学楼爬回来了。 “你刚才在车上,红绿灯那里看见你妈了?”厉南朔蹲了下去,皱着眉头,扭头问冒冒。 冒冒正用前面八颗牙,兴致勃勃地磨着磨牙饼干。 听到厉南朔这么问,茫然地回头看了眼厉南朔,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会儿,重复了一遍,“妈咪?” 厉南朔扬了下眉毛,没说话。 冒冒跟他待了三天,除了饿的时候,从没叫过妈咪,那刚才在路上,他忽然开口叫白小时,一定是因为看见她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