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时轻喘着,刚才浴室的温度和他的热情,让她甚至有些头脑不清醒了。 厉南朔给她穿好衣服的瞬间,随即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对着有大落地镜的那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小时看清楚的一刹那,脸瞬间变得通红,他给她穿上的,是女士佣人装,几片布而已,不该遮的地方遮了点,该遮住的地方,是镂空的。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对厉南朔的吸引力更大。 低着头,咬住了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宝宝,至少生完那个臭小子之后,有了一点好处。”厉南朔在她身后,用手掌,轻轻拍了下她的腰。 厉南朔从没用过这样的方式,和这样的语言刺激过她。 白小时假装没有听见,厉南朔便变本加厉。 在她耳边轻声轻轻叹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想到有时几乎要发狂,晚上连着几夜,做梦都做到你。”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动作幅度更加大,几乎控制不住。 白小时忍不住轻呼了起来,“轻一点……” “我不会。”厉南朔咬着她的肩膀,“不如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轻一点。” 白小时几乎要被他逼疯了。 带了冒冒之后,她的身体比以前强壮了一些,以往厉南朔这么折磨她,可能三四次之后她只能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但是他今天这么疯狂,她却还能承受得住。 背面结束之后,厉南朔见她似乎跪不住了,甚至没离开她,直接蜷缩着她的身体,让她翻了身,仰面躺着。 他看着她如海藻一般浓密的微卷发,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贴近了她。 他忽然想到,冒冒是陆枭的孩子,咬牙忍住了,咬着她小巧的耳垂,问她,“告诉我,我和陆枭谁厉害?” 白小时瞬间被这个问题问得蒙住了。 陆枭跟她仅有的一次亲吻,两秒钟,还是在格蕾丝面前做戏的,只碰了她的脸颊。 厉南朔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就像是秘密被他发觉了一般,难以启齿。 厉南朔听不到她的回答,又狠狠加重了力道,“告诉我!” 她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叫出了声。 隔了几秒,紧紧闭着眼睛,回了一个字,“你……” 厉南朔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撑起上半身,看着白小时微颤的睫毛,征服欲一瞬间暴涨起来。 尽管白小时就在他身体底下,他却仍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两个多小时之后,白小时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痛得都麻木了,要死过去一般。 朦胧间,觉得厉南朔发泄了出来,禁不止松了口气。 她刚离开他的身体,疲惫地翻了个身,好像下一刻,又察觉到他贴了过来。 “不能了……”她轻咬着下唇,说出口的话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厉南朔吻住她的唇,在她唇齿间低声道,“我还没有累。” 白小时忽然有些委屈,她用力半睁开眼,望了他一眼,没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滑。 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