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背包。 她笑说:“就好像只要出现任何情况,你就要跑着你们三个人的行李自己跑了一样。”原本是打趣。 可莫温的字典里显然并没有‘玩笑’这个词汇,只是看了她一眼移开了视线,没有做任何否认的解释。 气氛瞬间完全尴尬起来。 宝林接下来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能缓解,简直度秒如年。 还好看到进村的一行人从小路上过来了,简直像救星。她连忙迎上去“怎么样?” 五个人回来之前,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 并在像祠堂一样的破烂建筑里呆了一会儿寻找可能的线索,这个祠堂没有供奉牌位,只有一块无字碑。并且之前站得高的时候,向下俯视,在村子周围的焦地上,也没有看到类似于坟包片的区域,说明他们死后并不会安葬在这里。 快要离开的时候,汤豆找到一个保险箱。宗长柳没五分钟就撬开了,可以说是得心应手。里面有一个保存得还算不错的大册子之外,别无它物。而册子上也只记录着人名和时间。 比如倒数几页,有一个叫张家家的人名字后面标明是1999年7月至2019年7月。不过最后几页的所有人,都只写了前面的年份和时间,后面的至哪一年是空着的。 汤豆看了一下其它的页面,发现所有人两个时间相减,一般来说结果都是20。 “这是什么东西?本村新生人口登记?”另宁小声嘀咕。因为册子皮面上确实写着“名册”这两个字。这本最早的记录是从民国的时候开始。 “那这人也太短命了吧。就活二十年……并且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个镇邪字上的人口,哪个年纪段都用。总不可能就这一代居民寿命长一点吧?”付子安说“我觉得更像是在记录哪些人在哪一些至哪一年,在村子里生活。” 这就更奇怪了。 并且一般来说,自然形成的村落,绝大部分会有某一个姓占绝大部份的情况。所以这个村子确实不太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一时也得不到什么结论,几个人就先回到广场了。 汤豆向宝林和莫温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所以我们得等晚上再去镇邪那里看看。” 所有人都因为现在形势不明而有些烦躁。 席文文也是同样,但很快她兴冲冲了,开始解包裹“那吃饭吧。我之前摸到有压缩饼干,看上去很脆啊,还有夹心。” “压缩食物能有多好吃啊?”宝林应声走过去。 大家很快都开始拆自己的包,没几分钟后,开始讨论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难吃的。 另宁在那里嚎叫“我要吐了”并且开始干呕。 引得个个都反胃起来,好几个人冲上去打他,才让他终于闭嘴。 汤豆拿了吃的,走到平安面前,问“你要不要吃饭?”虽然明知道它不会回答,但它毕竟是人形,光顾自己吃,问也不问它似乎有点怪怪的。问完又把饼干伸到它嘴边。果然也没有反应。 吃完饭之后,大家就开始扎营休息。从早上到晚上还有十几个小时,再加上之前的折腾,为了保证晚上有充足的精力,大家必须都睡好觉。背包里的睡袋防水并完全密封,在头的部位有简易的通风装置,四个角甚至还有能受力的金属环,遇到没有平展地面时,可以挂在高大的植物之间。 席文文和汤豆帮着莫温躺下,并把轮椅放在没有遮挡的地方晒太阳充能后才开始休息。 第一个值班的是宝林,但席文文睡不着,小声嘀咕着“不知道教官和那些清理队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付子安说“他们都是一线,有很多和渗入物作战的经验,并且实在不行还可以回车上休息。” 但是……大家都知道,要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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