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妹妹千万不要眨眼睛,看爷爷怎么变成大力士。”临渊拉着池鱼蹲在墙角,昂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爷爷。 一分钟过去,爷爷企图鲤鱼跃龙门,翻窗户逃跑,爸爸抱住爷爷的腰,爷爷像极了搭在绳子上的衣服,随便姑奶奶怎么折腾。 两分钟过去,爷爷痛斥爸爸,被姑奶奶用龙头拐棍伺候,爷爷挂在窗宽上,在墙壁上画圈圈。 三分钟过去,爷爷握住姑奶奶的手,“二姐,弟弟想死您了,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经常做梦梦到二姐。这不,我女婿做包卖,我就想到二姐是福荣路205号气质最好的姑奶奶,必须拥有一款时尚靓丽的包包当绿叶衬托二姐的气质,我豁出去不要这张老脸求女婿叫我做包,女婿不同意也得同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就在昨天傍晚弟弟终于做好一个包包,正想给您送去,没想到您就来了。” 姑奶奶笑眯眯朝爷爷招手,问爷爷能不能越窗,到外边陪她说会儿话,爷爷在爸爸的帮助下,终于成功越窗。 临渊疑惑地挠了挠头,眼前的‘大力士’和理解的大力士不太一样,难道他理解错了。他拉着池鱼跑到墙拐,两人缩成一团小声嘀咕爷爷和大力士。 钱父盯着孙子的小屁.屁笑了笑,这对父子真行,等二姐离开,新仇旧怨好好和父子俩算一算。 “大弟,惠敏和她对象回城,还生了两个可爱的孩子,你怎么不去通知我们姐四个?” 钱父头皮发麻,眼睛从孙子身上移到亲爱的二姐身上,在移动的过程中,看到女儿、女婿脸憋得通红,亲家公和孟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捂住脸,趴在二姐肩膀上,老子的老脸啊,捡不起来啦。 “你这孩子,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只要犯错被我逮个正着,就扑到二姐怀里撒娇。”钱二姑板着脸吓唬小辈们,不准笑话她大弟。 二姐,我滴亲二姐,能少提小时候的事吗? 钱父小声在心里哔哔,不敢说出来。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二姐会说话更加惊悚的话,他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还是选择当哑巴。 “二姑,你看这个!”钱谨裕拉着一个手拉车,在钱二姑面前转来转去。 “那个车身是老子编的。”钱父站起来,推开儿子,拉着手拉车回到二姐身边,“二姐,您老了,大弟也老子,不能再逞强,什么事交给子孙们做,我们啊,安心享清福。” 钱二姑看着大弟,拉两下手拉车:“这玩意真不错。” “经过大弟的手,怎么会出现劣质品呢!”前一刻钱父还一本正经,后一刻又不靠谱了,使劲吹牛,收获到二姐嫌弃的目光,他嘿嘿一笑。 钱谨裕搓了搓鸡皮疙瘩,父亲一个人能吹起一群牛,他还是回屋躺会吧。这时,唐熙囿买菜回家,看到一圈子人围着二姑说话,她把菜放到屋里,骑自行车又出去一趟,再买点菜。 等唐熙囿再次买菜回家,钱惠敏和她一起做饭,其他人坐在墙角说话,只有钱谨裕躺在床上。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隔着一堵墙偷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大伙儿聊得投机,时间过得就特别快,一晃眼就到了十一点。唐熙囿和钱惠敏做好六道素菜、三道荤菜,站在厨房门口喊各自的丈夫端菜、摆桌。 四个人一起摆菜,眨眼的功夫饭桌上全是菜,钱谨裕招呼大家洗手吃饭,招呼的人里包括笑容僵硬的孟家父子二人,没办法,这对父子赖在他家,钱谨裕又不能装作没有看到。 他们刚坐下,筷子还没拿起来,钱二姑的大儿子慌乱地停好自行车,人还没进屋,就喊道:“舅舅,我妈来了吗?” 钱二姑猛然想起她早晨出门散心,不知道会散到大弟家,没和儿孙们打声招呼。 看到母亲正对着门坐,钱二姑大儿子瘫坐在门槛上。往常母亲来舅舅家,谨裕前脚走,母亲紧跟着告诉他们哪天来舅舅家窜门子,今早母亲出门散心,没提来舅舅家,他们也没往这方面想。十点了,母亲还不回家,他和几个兄弟骑自行车满巷子乱窜,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母亲,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