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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说着鸟语的外国人。”钱父扶着沙发坐下,拿起他的小茶壶吸两口茶水。

    “时间过得真快。”时间没有在儿子、儿媳身上留下痕迹,每当钱母出门逛逛,情不自禁感慨时间就这样从她手中溜走了。

    钱谨裕和张静棠端四碗汤到客厅,刚招呼爸妈喝汤,“嘀铃铃!”电话铃声响起。

    欢欢离座机最近,她伸腰拿起电话:“…嗯,国强伯伯,我知道了。”

    她心情沉重挂断电话,担忧地看着父亲:“二奶奶今天下午四点被送到医院,医生通知家人准备后事,她想见爸爸。”

    钱谨裕沉思一会儿拨通乡下小卖铺电话,麻烦店主叫一下五婶。

    钱父、钱母被飞溅出来的汤水烫伤了手背,二老用纸巾擦拭手背,重新端起碗,低头小口喝汤。

    钱五婶弄清楚谨裕找她干什么,去看二嫂或者不去看二嫂,她一个外人不好瞎出主意,于是和谨裕简单说了一遍二嫂的情况:“七四年她死活不肯分家,七八年她倒是愿意分家,可没有一个儿子愿意养她,让她和二哥跟你住。那年你不是考上大学了嘛,他俩想也没办法跟你住,后来实在没办法,老两口子在坝子上盖一间土坯房,种四亩地,日子本来能过得去,这时国强三人突然接老两口子回家住,就这样老两口子手中四亩地被三个儿子分走了,三个儿子还不满意,成天说老两口子偏心。”

    “老两口子在哪家住,就给哪家做饭,另外两个儿子不愿意,埋怨父母偏心,天还没亮就叫他俩去家里干活。三兄弟为了偏心的事没少吵架,老两口子夹在中间里外受气。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天天给三个儿子干活,帮忙带重孙子。这不,二嫂背小重孙子到学校给大重孙子买田字格,路上没看清路摔了一跤,被人抬回家躺了六天,今天才送到医院。我们和二房老死不相往来,不知道二嫂病情如何。”

    钱谨裕顿了一下,接着和五婶寒暄几句,就挂断电话。这边刚挂断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钱谨裕拿起电话。

    “不管你买汽车票还是火车票,赶紧回来,老太太回光返照,靠着一口气吊着命等你呢。”没有人理他,爱华蹙着眉头道,“欢欢二十多岁,你和老太太、老爷子也僵持二十多年,在大的气也该消了。你不回来看老太太,这辈子再也不能和她说一句话,你会抱憾终身。”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你怎么否认,老太太、老爷子始终都是你的父母,别忘了你现在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全是老太太、老爷子替你谋划得来的。”

    事到如今爱华还是不甘心、不认命,嫉妒钱谨裕的地位。他无时无刻想,如果爸妈把他送给大伯、大婶娘,钱谨裕拥有的一切包括地位是他的。

    “没事了吧,我挂了!”不能对方开口说话,钱谨裕挂断电话。

    电话又打进来了,非常吵人,钱谨裕没有接电话,放任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二老看见儿子、儿媳回屋收拾行李,他俩回屋匆匆拿两件换洗衣物,拎着行李到客厅。

    钱母略显紧张:“谨裕,我和你爸也回去看看。”

    “妈,我明天出差去外地参加研讨会,老家的情况我们不清楚,您二老七十多岁了,别回家喝丧酒。明天我打电话给五婶,她家买什么,也给我们准备一份。”钱谨裕接过父母手里的行李,扶着二老坐下来继续喝汤。

    “真的不去看看?”钱父真不想让儿子和二房扯上关系,但是又怕儿子老了后悔。

    九年前老爹去世,半年后老娘也去世了。钱父至今还在庆幸,幸亏火车晚点,他没有及时赶回家看老娘最后一眼。

    不是他不孝顺,而是二弟、二弟妹埋怨老娘把谨裕给他。二人在老娘快要不行的时候,总是在老娘耳边念叨老娘让他们骨肉分离,好心办坏事,老娘带着罪孽去阴曹地府,下辈子不得善报。

    老娘被两人吓的病情加重,强撑一口气等他回家,准备逼他把谨裕还给二弟,好无牵无挂到阴曹地府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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