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棠的惨状,八婆们老是卖关子,令人极度讨厌。 “我们说了吗?”老人们问围观的人。 下班回来看热闹的邻里们仔细回想老人们说的话,老人们从头到尾没提起静棠被狗咬伤,也没说静棠流产。 他们目光对准周璐母女,皱眉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们母女二人兴奋地谈论静棠和孩子出了事。” 周璐心莫名抖了一下,感觉老八婆们有些不对劲。 来了,这些老女人终于没事找事,上赶着让她骂。周婶伸长脖子干咳两声,做好迎战准备。 老人们厉色瞪着周璐,他们跟谨裕一起分析小黑为什么只攻击静棠,更确切说只攻击静棠的衣服,一开始他们也不明白,直到谨裕提起静棠丢失一件衣服,他们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有人故意针对静棠,想要置静棠于死地。 坏胚子自己露出马脚,老人们这才激动描述上午发生惊心动魄的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知什么时候钱谨裕站在大家身后,他眉头紧蹙,探究地望着周璐:“叔叔、婶婶们听了老爷爷、老奶奶们的话,第一反应是静棠被狗咬了吗?孩子没了吗?只有用残暴的方式训练小黑咬人的歹人,才会有这个反应。” “我们只说了无关紧要的话,而且还是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句子,不是始作俑者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老人们怒道。 “我们一下午只说方才几句话,旁人第一反应一头雾水,只有你把小黑、静棠和孩子联想到一起。” 泪水瞬间汇聚到周璐眼眶中,无助卑微地看着老人们,好似在诉说老人们为何设计陷害她。 大家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他们已经推断出怎么回事,愈发厌倦周璐装可怜的模样,看似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是一只毒蝎。 钱谨裕厉声道:“大家都知道狗被逼急了会发疯,周璐训练狗咬人的手段残忍,十有**逼疯狗。假使发疯的狗不受控制胡乱咬人,我们七巷谁都有可能被狗咬,谁都有可能像大军一样死相凄惨。” “本以为明磊妈够无耻,没想到生的女儿比她狠,不拿我们街坊的命当成一回事。” “写举报信揭发周璐,我们替你作证。” “对,写举报信。” “我们七巷容不下她,被红袖章抓去批d,发配到偏远农村好好改造她的蛇蝎心。”七巷的人勃然大怒,纷纷声讨周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旁人口中听到事情始末,全都加入讨伐周璐的队伍中。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们岂能置身事外。 一声声尖锐的斥责声,一张张愤怒的脸庞,周璐听着、看着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邻居。自从她记事起,这些拥有悲悯心肠的虚伪小人站在道德最高点责备母亲,可怜她投错胎,他们每天看到自己被母亲打,自己经常挨饿,虚伪小人轻轻松松吐露出可怜她,却从没护着她,更没赏她一口饭吃。 在她看来,这群虚伪的人比母亲更可恶,每天她遭受磨难,虚伪的邻居用悲天悯人的口吻告诉她,母亲这样做不对,使抓住一根稻草她据理力争反抗母亲,给她希望终有一天母亲变的和其他母亲一样,关心她、疼爱她,结果迎来更大的磨难,怀着希望每天痛苦的活着。虚伪的邻居无法帮她改变现状,索性一开始不要给她希望,就像这般任命,接受这样的母亲,然后用尽手段让自己过的更好。 “妈,原本要给您和爸找个好女婿,罢了…”周璐眼睛里压抑着浓浓化不开的眷恋和爱意,盯着钱谨裕,唇瓣划过一丝苦笑,绝望道,“若你告诉我反悔了,不想跟静棠姐离婚,我会退出,何必设计陷害我。” 周婶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刚刚听到的内容,她快速转动聪明大脑思考半天,才明白女儿每天傍晚和谁钻草垛子。她眼睛气的发红冲上前:“好啊,王八羔子睡了璐璐,提上/裤/子就想不认账,还要把我闺女送到红袖章手里,你他.妈真是茅坑里的蛆。” “去年谨裕娶静棠姐,仅仅彩礼给了六百六十六块六角六分钱,谨裕告诉我和静棠姐离婚,要回彩礼,娶我…”周璐自嘲笑了一声,对着母亲说道,“钱婶一直对外宣称给两百块钱彩礼,若谨裕和我没有关系,我怎么知道这么隐蔽的事。” 本来用这个消息刺激张家人,没想到会用在这里。钱谨裕~她将这个名字含在舌尖绕了一圈,自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不曾想他也是一个污浊的浑人。 “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