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我闺女向感受一下六个月辛不辛苦。”夏支书斜了村民一眼,扬着调儿道。 “呦,夏支书辛苦了,别忘了通知我喝喜酒。” 夏支书闭上眼睛点头,脑子像浆糊一样,说话不过脑子张口就来。等到他睡了一觉,才知道他不带脑子做了什么事,那时想捡节操也捡不回来了,只能把账全算在女婿头上。 村民们目送夏支书横着走路回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儿,大家各自找活干。 钱四叔躺在床上睡了四个小时,他囫囵吞枣吃几口饭,出门找大队德高望重的长辈商量事情。钱四叔能屈能伸,擅长看人脸色行事,游说长辈办事情,轻而易举。 “钱老四,比上次又长进了,嘴巴更能说了。” “那孩子教会我一句话,没脸没皮能吃肉,人生在世只图三件事,财、权以及名望,叔,你们这个年纪,肯定图名望,只要抓住你们的心里和你们谈事情,再加上不要脸皮,有八成把握说动你们。”钱四叔笑眯眯说道。 “谨裕,怪不得能娶支书女儿,那孩子成精了。”族叔轰钱老四出门。 的确,他注重名望,是钱家在大队里的名望。钱老四在大队里混的风生水起,钱氏一族的人在大队里也有面子,就算钱老四不游说他,他在外人面前也会支持钱老四。 钱四叔游说四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让他们跟族里的人通气,村民们有了心理准备,他好开展下一步行动。 钱四叔笑眯眯和村民打招呼,一声高亢的呼喊声响彻天空。 “唉,谨裕怎么又得罪夏支书!” “大概又坑他老丈人了。” 知道情况的村民说了一遍早晨夏支书说的糊涂话,“不知道这事跟谨裕有什么关系,总之夏支书办了蠢事,受伤的总是谨裕,是吧,老钱。” “是啊,他也不亏。”钱四叔抹了两把虚汗。 昨晚他跟老夏喝了半两酒,老夏不至于醉成这样,竟然说出那样的话。 村民们还想跟钱四叔说话,看到钱四叔跑的特别快,蹬蹬蹬下坡到前郢。 村民们想伸头看夏支书把谨裕怎么样了,见夏支书整理衣服出门,眯着眼睛扫视他们,村民们缩回脑袋去忙自己的事。 夏支书闹过好几次笑话,脸皮子厚了好多层,淡定自若走在路上,指着远处走来的几个小伙子,带着小伙子去视察河道。 —— 钱谨裕自闭了,蹲在家里刨木头。见青柠坐在墙角晒太阳,他揉了揉发烫的耳朵道:“青柠,我蹲在家里哪都没去,爸怎么老赖我算计他。” “不是你常跟爸说,种种巧合凑在一起,十有**有人在背后搞鬼。”夏青柠眼睛弯弯,见丈夫一脸菜色,她笑的更加欢快。 “算了,谁让我是好女婿呢,不和爸计较对错。”钱谨裕转身背对着请你,给小娃娃做一张木床。 夏青柠笑而不语,不点破丈夫。 接下来的日子,钱谨裕蹲在家里一刀一刀刻木头,夏支书和钱四叔磨破了鞋,说破了嘴皮子给村民们解决鱼的事。 家中有孕妇的人家用行动赞同钱老四和夏支书要做到事情,因为他家的孕妇长白胖了,他们认为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差。 其他村民也支持俩人,能过上天天吃鱼的生活,傻子才埋怨呢。 夏支书和钱四叔来回奔波解决鱼的问题,被村民们看在眼里,特别感动两人尽心尽力替他们着想,打心眼里敬佩两人。 他俩合作十分默契,村民们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今年他们比往年过得更加舒坦,他们脸上的笑容比往年多,其实大部分被夏支书和他女婿逗笑。 总之,自从钱四叔和夏支书合作管理大队,大队里少了糟心的事,多了一份善意的笑容,村民们希望一直维持下去。 钱四叔和夏支书合作越来越默契,真心实意为村民着想,他们的名声一天比一天好,葛队长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一拖再拖,只会让钱四叔的地位更加稳固。如果他早点豁出去站在大家面前,让钱老四管治安,或许情况没有这么糟糕。 “别死要面子了,你只有两条路,跟老夏套四十年的交情,或者晚上到钱老四家,直接说别霸占大队长的位置,去管理治安吧。”葛婶子急的嘴上起两个水泡,神情憔悴许多。还是埋怨丈夫自作聪明算计钱谨裕、老夏,如果丈夫不算计他们,她依旧是风风光光的大队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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