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看着丁友霞进入职工大院里他才骑车离开。 丁友霞轻轻拨弄自行车铃铛,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躲在昏暗的角落里,眼睛如饿狼一样盯着腰肢纤细、双颊绯红的女人,昏暗的光线笼罩在丁友霞身上,让丁友霞变得更加妩.媚。 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他媳妇,他阴邪地抹一下嘴角。丁友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忍不住笑出声。轻灵的笑声让滕志明被酒精腐蚀的大脑更加混沌不清,他一个健步跑上前把丁友霞拽下自行车,一个绑着红布的自行车倒在地上。 —— “好冷!”滕志明缓慢睁开眼睛,失神几分钟才发现自己睡在小树林里。他费力地坐起来,用手捶昏胀的头努力回想他怎么会睡在这里。昨天他被兄弟灌醉,借由酒劲壮胆回家堵丁友霞,质问她为什么不检点对别的男人笑,丁友霞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控制不住自己把丁友霞拖到小树林里…他紧皱眉毛痛苦的呻口今一声,后来发生的事怎么想不起来了,好疼,脑后勺好疼,他小心碰触脑后勺,发现脑后勺莫名其妙长了一个大包。谁他.娘的竟然趁他喝醉酒砸他,活得不耐烦了。 他翻了一个身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滑落到地上,光溜溜的身体接受冷风的洗礼。他冻得一直发抖,心里却火热无比,这么说他和丁友霞成就好事,好可惜他对那档子事完全没有记忆。 滕志明火速穿上衣服回家简单梳洗一下,自己动手从母亲衣兜里掏出十块钱跑到丁家。 滕志明提前一个半小时到家里找他,让丁父有些意外。 “志明,还没吃饭吧,坐下来吃点饭。”丁母笑眯眯让保姆添一双碗筷。 没有发现丁友霞,滕志明失落地坐到椅子上。他捧着碗大口吃饭,眼睛偷偷盯着丁父丁母,两人对他还和往常一样,猜想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和丁友霞已经那个,他失落地低头吃饭。 早饭快要结束时,滕志明忍不住问道:“友霞怎么没下来吃饭?” “友霞身体不舒服。”丁母热切地给滕志明夹包子。 “哦!”滕志明眼睛不由自主朝二楼方向张望,难道他昨晚做的太猛伤到她了。 丁母和丁父鄙夷地看着蠢货,他们的女儿岂是猫狗肖想的对象。要不是留着滕志明有用,早让人用棍棒把人打出去。 丁父调整好面部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礼盒:“志明,昨天我看钱谨裕戴的瑞士表适合你们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我有些眼热到供销社给友国买了同款手表。” “一块手表三百二十块钱确实贵了些,耐不住手表大气、高端,友国戴上手表有面子,钱也没白花。”丁母打开盒子留心观察滕志明神情。 滕志明眼前一亮,按耐住拿手表套在自己手腕上的冲动。如果他戴上高档手表,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普通工人不一样,也是有身份、有修养的人,丁友霞会多看他一眼吗? 丁父表现出十分器重滕志明:“志明,上午你按照单元逐一统计户主名字,把统计的结果做成一张表交给我。” “是,丁副厂长。”滕志明最后看一眼二楼,他握紧拳头跑去出做丁副厂长交待的事。 滕志明离开后,丁父拿出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讥笑道:“老伴,上次我给友国寄一双皮鞋,隔两天滕志明穿上和友国一个牌子的皮鞋,你说滕志明这次会不会也戴和友国一个牌子的手表?滕强媳妇会给他钱买皮鞋、手表吗?” “昨天你不小心泄露两个消息,今天滕志明要搞到钱不难。对了,下次你提一下友霞喜欢听留声机,可惜家里的留声机坏了。”丁母眯起眼睛,终于快结束了,马上能和儿子团聚。 夫妻俩做事情十分小心,害怕中途出现变故他们满盘皆输,提前把儿子送到其他省和大工厂交流经验,等事情尘埃落定再让儿子回海城。 “如果还有人打听老房子换新房子的事,你继续优柔寡断和人周旋,假装不小心透露滕志明陈知道老房子换新房子的规则,想办法让滕强媳妇多去钱家坐坐。”丁父摘下手表装进盒子里,拿起手表盒出门。 丁母送老伴出门,抬头歉意地望着蕾丝布窗户,以后她和老伴会加倍弥补女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