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吓了一跳:“江总!” 跟着对方一起来的那位合伙人严海听到她的声音,立马赶了过来,但还没走近,江柏就已经站直了身体。 江柏回头,跟金窈窕对视,笑了笑:“金董叫我有事?” 金窈窕皱起眉头,再一次细细打量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对方那双眼睛里的情绪,简直像一汪死水,没有半点生机。 她警惕了起来,朝员工们开口:“先回营地吧。” 回去的路上,严海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柏:“江哥,你刚才不会是……?” 江柏对他笑了笑:“想什么呢。” 严海这才安心了一点:“我说呢,你那么有毅力的人,怎么可能会干傻事儿。” 江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海山崖,轻声说:“我不至于给铭德添麻烦。” 想来这里,什么时候不行呢? —— 营地里,马勒举着喷枪燃炭火,边燃烧嘴里边吱哇乱叫:“起来了起来了!” 伴随着他的声音,火焰轰响声里,炭火一点点变红,旁边围观的员工们便都鼓起了献给英雄的掌声。 马勒一叉腰,朝回来的金窈窕嘚瑟:“怎么样?我炭点得好吧?” 金窈窕面无表情地给他鼓了下掌。 马勒就心满意足地开始使唤起了旁人:“快快快把东西都搬过来先。” 各类从铭德特意带来的烧烤串大箱大箱地腾出来。 江柏回来的一路都没表现出什么情绪,这会儿才听身边的合伙人哇了一声:“金董,您这还有猪鼻筋?深市可很少见这东西。” 他听到这个名称,总算回头看了眼,果然见成串的猪鼻筋已经被铭德员工架在了烤炉上。 这是金窈窕特地让父亲从外地空运来的食材,祖国地大物博,食材之广泛,到铭德之后,连马勒这样的专业人士,第一眼都没认出猪鼻筋是什么。 这会儿听严海问起,她立刻笑了:“您认得这东西?” “那肯定啊。”严海笑着撞了江柏一下,“我跟江哥和几个哥们一起在重庆读的本科,当年本科的时候穷,偶尔打工拿到工资或者学校发奖学金才能一起搓夜宵,每次都要点这个。是吧?” 他问江柏,江柏笑容终于变大了些,眼中闪过怀念:“是啊,毕业来了深市,就再没吃过了。” 工作忙是一个原因,再一个,他并不是嘴馋的人,很少会惦记什么吃的。 公司发展顺利的时候,他不缺钱,应酬也多,每日塞进肚子里的都是山珍海味,也不觉得有什么食物值得另眼相待。 但现在看到了这串再普通不过的鼻筋,记忆却宛如湿润的潮水扑面而来。 马勒平日里做菜只恨自己不能更精细,搞起烧烤顿时哪哪儿都别扭,金窈窕看他手忙脚乱,就上前指导。 但这回是真用不着她多费精力。 因为铭德的员工们全都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抢着动起了手。 烧烤嘛,自己烤出来的东西才是最香的。 金窈窕见状,索性招呼江柏和严海:“要一起来吗?” 食材在炉火上滋滋作响,除去猪鼻筋外,还有成串的羊肉、牛肉、鸡肉、菜蔬、海鲜等等等等等,甚至还有切成小粒的牛油和香肠。 这两样同样是自己记忆中大学时期夜宵必点的品类,江柏看着那小而精致的牛油,口中就仿佛提前预知了味道。 他看了一会儿后,慢慢挽起了m.wedAlIAN.COm